林知绎不伸手,还嘟囔着冷,周淮生没有办法,只能把大毛巾递进去,
老大夫走上来,拿小手电筒照照林知绎瞳孔,又按按他头,林知绎喊痛,可表情很呆滞,老大夫问他很多问他,问他叫什名字、家住哪里、今年几岁,他概不知。
“估计是脑震荡,卧床休息两个星期就好。”老大夫做出诊断。
林知绎就呆呆地看着周淮生,他脸上和身上都是脏兮兮,身上穿咖色大衣被泥水浸成深棕色,卷发也黏在起,看起来像只小落汤鸡。
众人看完热闹就离开,正值月,家家户户都开始筹备着过年,诊所也愈发冷清,林知绎坐在凳子上,冻得直发抖,周淮生不忍心,便把他背回家。
他浴室很简陋,也没有浴霸,只能打开莲蓬头放着热水,等卫生间里被暖气占满,他才把林知绎推进去。他拿出自己干净衣服,递给林知绎,林知绎满眼懵懂地看着他,周淮生愣住:“怎?”
,就听见诊所里面吵吵嚷嚷,很多人围在外面看,周淮生吓跳,还以为发生什事,借道进去之后才知道,原来是昨晚场大雨,有个人被洪水冲下山来,有人看到,把他送到诊所来,等他醒之后,老大夫带起老花镜,给他做检查,刚做完检查,林知绎又昏过去。
“陈叔,怎样?严重吗?”周淮生走过来问。
“不严重,”老大夫摇摇头,收起老花镜,“除小腿被撞肿和些皮外伤,没什重伤。”
围观者惊呼:“命可真大啊,昨晚雨下得那大。”
“你看他穿衣服,应该是来雁蒙山旅游吧?长得还怪好看,”
“腿疼。”
“那给你搬个凳子。”
周淮生搬来凳子,林知绎又说手疼。
老大夫说这人大概率是个omega,周淮生便不敢有过多触碰,他帮林知绎脱外套,便关上卫生间门,假装没看见林知绎可怜巴巴眼神。
幸好林知绎会自己洗澡,周淮生在外面等到水声停止,突然浴室传来扑通声,林知绎摔倒,周淮生犹豫再三,还是拉开门,他没有往里面看,只是伸手进去,“摔倒吗?你拉着手站起来。”
“咱们这儿靠着后山,也没开发,他怎会从后山滚下来啊?”
“也是啊,真是奇怪。”
众人正叽叽喳喳着,林知绎终于又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,他睁开眼看到第个人是周淮生,周淮生俯身问他:“你叫什名字?”
林知绎盯着周淮生看很久,然后说:“不知道。”
众人议论声忽然停下,皆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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