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然后,孩子七个多月早产,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。”
林知绎跌坐在凳子上,卷卷伸出小手碰碰他。
“反正知道就这些,年纪大,记忆力也衰退,
“记不得什?”
“和他相处那年半时间里发生所有事,都记不得。”
“又、又失忆?那你问他呀。”
“他不跟讲。”
老杨叹口气,“他就是这样人,什事都往自己身上揽,对,你记不得那段时间事,是不是也记不得这孩子怎来?”
卷卷好奇地看着四周,林知绎坐在他身边,和他说悄悄话,车窗外有穿着外卖服人骑过去,林知绎和卷卷同时望过去,见不是周淮生,林知绎把手放在卷卷小肚子上捏捏。
到老杨医馆,林知绎抱着卷卷走进去,老杨正在看电视,听到动静转过身,“欸?你怎来?”
“想过来跟您解些事情。”林知绎拎着几袋水果,放在柜台上。
“你想问什就问,买水果做什?”老杨走过来,惊讶道:“孩子都这大,诶哟长得真可爱。”
林知绎把卷卷放在凳子上,往旁边走两步,问老杨:“两年前来看病时候,您知道失忆吗?”
“是。”
“让想想啊,他没跟具体讲,记得是两年前五月份时候,大早他来敲店门,说要买避孕药,连忙拿给他,跟他讲不同药副作用,他听着听着就哭,抹着眼泪说自己禽兽不如,问他怎回事,他说自己喝醉,做混账事,还问他这样是不是要去派出所自首,知道他为人,就劝他回去和你好好聊聊。”
林知绎将老杨话和周淮生话对应,他觉得呼吸愈发不畅,胸口窒闷起来。
“又过阵子,他带着你过来,说你怀孕,想买点补品。问他避孕药没吃?他说没吃,还说会对你负责任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知道啊,周淮生都跟说,他说他在山下捡到你,你失忆,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得,个劲地说想妈妈,他就收拾行囊带着你来大城市寻亲,走好几个城市,最后才来到望城。”
“寻亲?”
“对啊,他听说可以在网上发帖帮你找家人,但他不怎会用智能手机,还来这里请教,说这个老头子也不会,他就去隔壁水果店里问,你不信可以去问问水果店老板,他肯定还记得。”
林知绎瞳孔逐渐失去焦距,他有点害怕再听下去,他怕听到更多他和周淮生相爱证据。
“记不得。”他面色惨白,但还是笔直地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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