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客厅时候,林知绎瞥见茶几下面小铁盒,想起那张写着“阿淮,们结婚好不好”纸条。
他狠狠瞪周淮生眼,在心里告诫自己:不可能,他不可能说过这样话,他只是失忆,又摔伤脑袋,他才不会喜欢上个趁人之危混蛋。
“太晚,要不然——”周淮生看眼时间。
“不要,现在就回去布置儿童房,你等着,明天就来接卷卷。”
吹过来,脸上泪痕如同刀割。
周淮生下意识地伸手,想去擦林知绎脸上泪,但刚抬起又收回去。
林知绎忽然觉得心口窒闷,“好像听见卷卷在哭。”
周淮生立即回身,快步上楼,林知绎跟上去,周淮生还没拿出钥匙开门,就听见卷卷哭声。
他哭着喊“爸爸”。
周淮生打开门,鞋子都没换,就走进卧室,倾身抱住缩在床角卷卷。
卷卷缩在周淮生怀里,把脸埋在周淮生胸口抽抽噎噎地哭。
林知绎忽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,他甚至不敢靠近,最后还是卷卷发现他,泪眼朦胧地朝他伸手,“叔叔抱。”
林知绎才走过来,抱住卷卷,抱得很紧,他闻着卷卷身上奶味,心口疼得说不出话来。
卷卷很快又困,林知绎把他放回被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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