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两年,他寻求外放之时,才找机会去东谷县,敲打卫志远番。
彼时他要去地方很是贫寒,他又因为父亲给他娶妻子与他不是条心而没带家眷,照顾不好卫凌修,再加上卫凌修到底是卫家人,他也不好随意带走,只能将卫凌修留在卫家。
但自那时起,他每年都会找人去看看卫凌修,敲打几句并送上份厚厚年礼。
他那侄子卫凌修虽说不爱读书,但性格不错身体健康,卫家人对他也很不错,他便放心。
去年,他那父亲做糊涂事,卷进不该卷进事情里,连带着他也被罢官,好在他暗地里帮着陛下做事,等这件事过,陛下便又找个由头,将他起复。
直到南州府院试结束。
院试结束后,他设宴邀请南州府秀才,还跟这些人聊聊,结果就是这聊,他突然得知其中个秀才,母亲是东谷县人,之前还在东谷县求学。
周松当即把人叫到跟前,询问卫家情况。
当年他父亲要把他姐姐要嫁给卫志远,他就很不愿意,可惜他当时年少,人微言轻,他父亲根本不听他话。
他姐姐也安抚他,说是以她本事,不管嫁给谁,都能过好,他便也不闹。
看。
虽说因为天太黑看不清卫凌修模样,但卫凌修在做什,言景则大致还是能猜到。
卫凌修在脱衣服!
卫凌修为什要脱衣服?他这是想做什?
言景则有点懵,甚至想要开口询问,但他在装醉,这时候却也不好说话。
官场沉浮很是常见,他不觉得有什,去年又有许多事情,也就没怎顾得上自己外甥,结果
之后他姐姐跟着卫志远回东谷县,还生下个儿子,他便也安心,想着自己姐姐在小县城当个富家太太,也能过得不错。
然而他安心地太早!
他金榜题名没多久,就有从东谷县跑来他姐陪房找到他,说是他姐病死。
他姐确实是生病死,但生病之前,卫家人就对她不好,生病之后,卫家老太太还拦着下人给他姐寻医问药……
他气急败坏,偏偏已经授官,轻易不能离京。
时间,房间里就只剩下窸窸窣窣脱衣服声音。
言景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冒火。
周松也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冒火。
他南下之后,就在隔壁南州府做学政。
南州府距离东谷县很近,日就能到,但往来人还是不多,他在南州府也就得不到东谷县消息,再加上作为院试主考官,他在出题之后要谨言慎行少出门,科考期间更要与考生待在起,因此他直没空来东谷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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