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等关白羽提出自己
想法，石振有道：“等下醒
吃过饭，
跟你
起去新华书店。”
“哥你跟起去？”关白羽有点欣喜，忘起睡事情。
石振点点头：“问人，他们说这几天都要下雨。下雨话，晚上没什
人去镇上逛，等下就不去摆摊。”
下雨天，该买早饭还是要买早饭，该买菜，也还是要买菜。
但晚上炸串是零食，不会有人冒雨去买。
九点不到，石振早上煮米饭就卖完，他干脆收摊回家。
石振回家时候，关白羽撑着伞也刚好回来——他今天早上给石振帮过忙之后，就去学校。
关白羽伞是把黑色大伞，伞面补过，已经很旧，看到石振，他把伞撑高些，笑得露出两颗虎牙：“哥，保送事情确定，中考只要不考特别差，就能去市中！”
“家小羽真棒。”石振打从心底觉得自豪。
关白羽是笑着，眼睛却不知道为什有点酸。
钱地方非常多，需要精打细算。
尤其是这年头，相比于人均收入，雨鞋雨衣这样东西挺贵。
虽然下雨，但石振还是大早骑车到镇上，将卖饭团摊子和卖猪头肉摊子支起来。
他很早就考虑到要如何应对雨天，特地从附近水泥厂买袋水泥，混着石子浇筑几个中空水泥墩，到镇上，把砍来竹竿插进水泥墩支起，上面再横向绑上竹竿，最后盖上塑料布，就有个简易棚子，可以让里面摊位不被风吹雨淋。
下雨天，乡下人般不会来镇上买东西，但在镇上工作生活人，还是需要买菜买早餐。
他可以休息几天，把家里整理下，关白羽学英语事情，也要
他哥真好啊！
他其实没什好，但他哥总
觉得他很棒！
关白羽收伞，过来帮石振收拾东西，收拾完，石振把抓住他：“小羽，你昨晚睡得晚，去补个觉吧，也去补觉。”
“嗯。”关白羽应声，有点想跟着石振去关建国家睡——他直想像石星火样，睡石振旁边。
骑着自行车穿着雨衣从家里出来，急急忙忙往工厂赶人懒得停车脱雨衣去包子铺吃包子馄饨，很多直接就在石振摊位旁边停下，要个饭团带走吃。
石振饭团生意，竟是比往日还要好点。
钱起来猪头肉也卖得不错。
那跟风卖冷切猪头夫妇，是镇上下岗工人，他们没经验，现在下雨搭不起棚子，就没有把摊位摆出来。
少竞争对手，哪怕因为下雨人流少，钱起来卖东西速度也不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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