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，它们都是
。”霍楼也不看前路，转头对与自己并排骑行衣既明说
个特别老掉牙梗，“别演戏，卖单车养你呀。”
衣既明终于忍不住笑。
嘴角只是微微有个弧度，却绝对称得上是属于衣既明生活里最开怀笑容。
霍楼个激动不稳，差点给撞树上。可怜那棵经历过纷飞战火、百年沧桑大树，躲过战争历史，却反而在和平年代被撞伤老腰。
衣既明吓大跳，下车上前去看霍楼，眉宇间有急色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没有大冬天逛院子自虐乐趣。霍楼很满意，在心里给小南准备过年红包，又升个档次。
宅子之大，活似景区。
衣既明和霍楼决定骑单车前往。
“这真是民国时期单车。”霍楼脚踩在脚蹬子上，脚撑着地，双大长腿像赛马样笔直紧实。他整个好似回到校园剧，明明是个扛把子坏学生，却偏偏要收拾出自己最良善面，等在校门口拐角，只为能和喜欢人骑车结伴，路回家。
衣既明本已经要上车，听到这话才停下动作：“会不会弄坏？”
霍楼本来是没事，但衣既明已经上前要架着他，把他扶起来，那他必然是要有事呀。紧挨着衣既明走路，瘸拐，演技极佳。双可怜大眼睛，写满需要男神嘘寒问暖才能坚强。
衣既明……还真就特别吃这套。
傲雪寒梅没看上，两人最后只歪坐到暖烘烘厢房小榻上，各自玩起手机。
霍楼在抓紧时间看《不臣》，虽然衣既明主要戏份是在前六集，但后面也会时不时地出现在别人回忆里。霍楼把有衣既明出场那几个镜头，反复看个够，还
“没那
脆弱。”霍楼不以为意，大开大合还玩玩把，给衣既明演示，“真坏，就换个，这几辆就是借给剧组。”
霍楼祖上在民国就是做实业，有不少单车留存至今。
“那你家当年可以说是很富有。”衣既明骑上车，和霍楼慢行在满园冬色大宅里。门开芳径，庭院深深。这种时空交织错乱感，特别吸引衣既明。
“因为祖上就是卖单车呀。可惜，买卖赔个稀碎，第批单车装整整所艘船，刚刚从海外运回T港，战争就爆发。”霍楼说起老祖宗干过沙雕事，不知道有多开心，“别商行支持抗战，都是捐米捐粮，只有老祖宗捐单车。最后都没捐完，还剩下小半个仓库积灰。家里不缺钱，他自己后来都忘记这事。”
叮铃铃清脆车铃铛，路响彻小桥流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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