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斐:“……”真不是玩笑啊啊啊!
“本来打算是等你明年生日时候,再给你看。”闻罪牵着戚斐手,走进大雄宝殿,“但既然你已经知道,等明年时候……就只能换个生辰礼物送你啦。”
戚斐在心里暗暗记下,明年鬼节,也要给闻罪准备礼物。”你是不是在想明年生辰,给准备什?”
戚斐被说中心事,也没恼,只是道:“对啊,你有什想要吗?”
“你啊。”闻罪就像是生怕戚斐
闻罪勾唇:“自然是啊,殿下。当时用些小办法,遮住眼角泪痣,不想被分配到殿内陪你。”
戚斐真很大方,大家都想去伺候,闻罪使些手段才争取到,但这点就没必要让戚斐知道。
“殿下,您说,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宿命呢?您教会第个词,就是相公。先生真是倍感欣慰啊。”
戚斐抬手,死死捂住闻罪嘴,恼羞成怒威胁道:“你闭嘴,不对,闭脑,不许再想。”
闻罪却趁势,亲亲戚斐手心。
。
那年,他还在宫里时候,穷极无聊,非要和张珍、傅里争辩,先生和老公是样,都有丈夫、相公意思。
张珍笑他,老公明明是对太监尊称,即便是他,也知道太监不可能当相公。
傅里也举例,先生就是对课堂里夫子叫法,哪有叫自己相公先生?
戚斐人难敌两口,连向帮他阿姊,这回也不站他这边,他只能个人躲到边去生闷气,翻来覆去想着,在他印象里,就是这样啊。
种莫名滚烫感觉,由手心而起,哪怕戚斐着急忙慌放开闻罪,手心却始终烫不像话,让他直忍不住想要去注意。
“咳,”戚斐没话找话,转移话题,“听说,你在报恩寺,给准备件东西?”
闻罪这回是真诧异:“你怎知道?”
“阿宝告诉。”戚斐不放过任何个机会暗示闻罪。
可惜,闻陛下是个坚定不移无神论者,只觉得戚斐是不想说。他也没强迫,只是抬手,戳戳戚斐脸颊,挺好,戚斐终于可以开玩笑。
所以说,他人生经历里,到底是哪里出问题?!
戚斐无处可以倾诉,就问自己身边个直低着头小太监:“你说,先生是不是相公意思?”
“殿下说是,自然是。”
如今戚斐才恍然长大眼,看着闻罪:“你,你,是不是,那个……”
闻罪暗着占便宜好日子倒头,就,改为明着占便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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