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啦?”有琴师震惊与不解,直接就写到脸上。
因为司徒老将军虽辈子忠心耿耿,为天和帝南征北战,最终却只换来个“这都是吉星之功”。那真是气到吐血,失望之极。他最后虽还是选择信守承诺,继续为天和帝誓守国门,却再没要求过司徒少将军定要有多忠君。
司徒少将军也是少有头生反骨,没忠心,多野心,唯底线不过是:老爷子还在之时,这个国家不会乱,至少不会因他举事而乱。
为完成这个承诺,司徒少将军捏着鼻子,很是努力在仨瓜俩枣皇室地里,找起让他愿意臣服凤子龙孙。他当初和有琴师商量是,先这凑合对付几年。等老爷子百年过,他们就……
谁知司徒少将军突然就说这样话,再不是随便应付,而是真打算尽心尽力效忠,变化之大,犹如被谁下降头。
有琴师看眼闻罪,哪里敢真入座。
戚斐见有琴师迟迟不动,心中不免有点着急。有琴师这样异样,他要是再假装不懂,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?
幸好,闻罪比戚斐还想早点解决这个问题:“对啊,千五,不要客气,来坐嘛。”
“千五”就是有琴师字,个很奇怪表字,知道人很少,起字人也不知道怎想。总之,旁人要尊有琴声军师,要就被他强行要求叫名,不叫字。
“你们认识?”戚斐心下奇怪,嘴上也就问出来。
不仅如此,司徒少将军还有拉着有琴师入伙倾向,简称自己效忠之人,注定会是个有为之君,能成为千古帝。
军师这回不说司徒少将军疯,而是直接眼神死决定他在开玩笑。
“怎会拿这种事玩笑于你?”司徒少将军摇摇头,郑重其事道,“当然,这只是想法,选择,不会勉强你,只是希望你能给那人个机会。见过面,你就懂。”
有琴师面上答应,心底却还是很不服,觉得
“有幸见过。”有琴师终于找回自己身为三军军师该有风度,坐到旁,却也只敢在椅子上坐个边,别提多难受,“就在主……”
有琴师平日里用主公与主母戏谑惯,今日才意识到,在摄政王面前这说不妥,赶忙又挽回来。
“就在主婚前不久。”
犹记得那差不多是两年多以前。冬末春初,冰雪消融。有琴军师随司徒少将军入京。少将军骑在马上,突然对军师说,他终于找到个心甘情愿让他臣服大买家,所以,他决定把自己卖。
“学来文与武,卖与帝王家”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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