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最惨,明明是啊。”闻罪抬手指指自己,他等好久,想要等到戚斐对那句诗评价,戚斐却直接略过。幸好,他脸大,得不到回应,就主动要个。
“哦哦,这诗啊……呃……”戚斐脸都快皱成包子样,点评什,真是太为难他。
戚斐学问还行,但仅限于科举考试专用八股,在诗词啊什方面,始终没能开那个文艺窍。会背也就是特别常见唐诗宋词,面对“只缘感君回顾”这句,他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诗,不知道下句,只能根据字面意思瞎理解。
硬着头皮说:“……就,挺好,谢谢你祝福啊,也很高兴能与你再见面。”
闻罪听,就知道戚斐没懂,根本是在生拉硬拽鬼扯。连扯都扯很可爱:“看在你夸份上,今天教你礼仪方式,来点特别。”
能,要是想重走傅狸奴老路;要就是前面已经中乡试、会试,就差殿试临门脚,怕遭小人嫉妒陷害,特编套说辞来应付。”
机缘巧合之下,网红状元糖这才得以诞生,谁也没想到,红就是这久。
戚斐觉得闻罪说有道理,若有所思托腮:“离京也就两年,因阿姊嫁人,陛下特开恩科。这位三元及第状元郎是谁,目然,他现在肯定很慌张。”
生怕别人还记得他。
但偏偏,这糖红简直没朋友。
被强行夸人戚斐,有点懵懵懂懂,只能跟着乱点头。
与此同时,十二监太监们再次上门,昨天没能给小郡王赔礼成功,自然是被说话算话摄政王罚板子。今日忍痛,再次登门,态度比昨日还要谦卑,如果说昨天来,还有点敢怒不敢言不服气,今天已是彻底没脾气,只求戚小郡王能够息怒。
但戚斐今天还是不在家呀。
戚斐昨天回去时候,没见到十二监几个大太监,早就忘这事。
戚府管家赶在戚斐回来之前,就把大太监们都“请”走。戚斐心软,这是全戚府上下都
时也命也。
“也有可能是他对手,在不断为他卖力宣传。”想要把这个三元及第,在还没有来得及发育起来之前,彻底扼杀在摇篮里。闻罪是永远不忌惮用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。
“那他也太惨点。”戚斐感慨,他这人其实是有点过剩同情心,但却总是不愿意承认。
“会着人查下。”闻罪都不用戚斐求他什,就主动揽过来,“若此中确有内情,他自然无事。”
若真有其他,那就辈子待在翰林院养老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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