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您、您怎来?”廉深赶忙上前执弟子礼。
哪怕人人向往梅家兄弟就在旁,廉深此时也是没什闲心去社交,他就像秒回到私塾里读书童子,面对夫子时,手脚时间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。
纪老爷子看都没看廉深,因为他是真看见他就心烦,面对这个关门弟
“开心吗?”
“开心!”
“那这就足够呀!”
“对!”
如阿娘所说,他今年真过个超级超级开心生日。有随便吃、好像怎也吃不完小吃摊;有好看到让人都不知道从哪里动筷子水席,酸甜苦辣,百味俱全;以及专门放给他个人好像彩条样竞相绽放烟火。
这就足够呀。”
……
两年后六月日,初夏夜,雍畿天气不冷也不热。
七岁絮果小朋友和他最爱家人以及小伙伴们,站在广善寺最高鼓楼上,起看场终身难忘烟火。等他们起刚刚下楼,絮果就突然被人来疯不苦叔叔架在肩上,在声声“你快把孩子放下”惊呼中,两人开始在风中狂奔。
天知道不苦大师哪里来那样力气,肩膀上架着个孩子还能跑飞快,就像只夺命狂奔山鸡。
还有、还有在广场上和不苦叔叔拔足狂奔他,怎会这幸福呀。
絮果把今晚点滴都说给阿娘听,当他从回忆里抽身时,脸上还维持着有些傻乎乎笑容,灿烂又好看。因为真好开心哦,每次想起阿娘,都是絮果觉得最开心时候。
他阿娘大部分时候都是个好阿娘,就是偶尔会喜欢捉弄他,但哪怕是捉弄他阿娘,他也好喜欢啊。
当絮果觉得今晚已经不能更幸福时候,二梅和纪老爷子出现,将这个夜晚推到最高潮。
絮果生日宴当然也是邀请他饭搭子纪老爷子呀,只不过纪老爷子之前没有出现,不是因为避嫌,而是他觉得他来别人就放不开。事实上,哪怕是在家长们已经带着孩子纷纷离开现在,纪老爷子出现后,胖胖廉大人还是浑身僵。
作为“山鸡”头顶上最夺目头冠,絮果双手被叔叔手左右牢牢抓着,点也没有掉下去担心。他看着眼前掠过金色灯火,就好像看到鱼龙之舞,傍晚微风轻轻吹过脸颊,吹起他鬓角凌乱碎发,是那样舒服又是那样畅快。
他忍不住跟着不苦叔叔起大喊,喊着喊着就控制不住笑出声,恨不能叔叔快点,再快点!
耳边不知道为何就想起阿娘当年话。
“好看吗?”
“好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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