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儿子!廉深在内心深处发出呐喊。
连亭熟视无睹,只用手摸摸滚烫杯壁,继续挑剔:“你们平时就是这伺候主子?这烫水直接端上来?”小孩子皮肤很娇嫩,烫就是道红。
仆从又着急忙慌去换温水,根本不需要廉深发话,他们对东厂惧怕已经足够他们把连亭伺候得妥妥帖帖。
絮果还在专注和犬子在旁边玩,冯廉氏给外甥准备是个华容道,需要在有限空间内来回移动数个木块,好帮助卡在最里面曹操从华容道口离开。
不同武将代表木块是不样大小,考验就是孩子对图形计算思维能力。犬子不会玩,全靠蛮力,絮果则觉得让曹操出来关键是唯块横木样式关羽,可他目前也就只想到这步。能看到关键,又不知道该如何利用关键。
大家都是“文明人”,决定坐下来再好好聊。
只不苦大师没由来感到阵背脊发凉,他搓搓双臂,又看看两位“lian”大人,个比个笑好看,却也个比个让人觉得危险。
只有不谙世事小孩子无所觉,总和不苦起吃饭犬子还有闲心好奇,他问不苦:“你怎穿身夜行衣啊?”
不苦:“……”是啊,为什呢?为什反而是更像个要干不法之事人?!
廉深和闻声出来冯廉氏,谁也没空去深究不苦大师这身黑打扮,无所谓他到底打算干什。反而是连亭很有闲心,边往花厅走,边回答犬子:“没有人会傻到在白天穿身夜行衣,除非他觉得这样更特立独行、引人注目。”
两个小孩非常认真琢磨着,根本顾不上看大人之间波谲云诡眼神官司。
面对着窗之外苍翠树叶,尽量不
不苦听出来:你是不是在拐着弯骂傻?
当他们行人真在花厅坐下来之后,却反而没有个人着急开口,哪怕是最长袖善舞廉大人,此时也不是很想说话。因为他在内心里还没崩溃完呢,切都发生太快,就像场龙卷风,从意识到自己儿子有可能就是连亭儿子,到找闻大娘子确认笔迹,再到连亭直接带着絮果上门……
怎会有人搞出这样理直气壮土匪操作啊?廉深恨不能去揪住连亭领子质问,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你抢儿子啊?
当然,他并没有真那做,因为打不过。
连大人态度更泰然自若些,就仿佛在自己家里般娴熟,他甚至还有心情指挥廉家仆从把壶里果饮换成热水。他儿子今天已经吃太多甜,不能再喝,会坏牙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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