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苦大师非常有经验,碗筷放,小嘴擦,当下就准备提摆跑路,继续去闻小二家过他人厌狗嫌但自由快乐生活。不过最终这鸡飞狗跳终结在絮果声惊天动地嚎啕中,不要说长公主和不苦被吓跳,连亭都没见儿子这哭过。
扯着嗓子,泪如雨下,最后上气不接下气,连亭抱着儿子不断拍抚后背,来回走动都不管用。
三个大人轮番哄好几轮,求爷爷告奶奶……
直到絮果自己哭累,靠在阿爹肩膀上沉沉睡去,事情才算结束。
贤安长公主长舒好大口气,然后就手捂住儿子嘴,手尽量不发出声音地狠狠捶打不苦两下。就好像在说,都怪你,看把孩子吓!
子不知道为什不伏手。”
说完,絮果还想极力证明他以前筷子用得可好,在江左时候,絮果两三岁就已经会自己吃饭,后来到阿爹家,也根本不用人喂,拥有极强自管理能力。可是、可是今天也不知道为什,夹东西屡屡滑走不说,还感觉筷子特别沉,用会儿手就酸。
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和公主府筷子作斗争,可不就没吃几口嘛。
但是小朋友语速上来,彻底变成老家话,连亭和长公主无异于在听门外语。努力想要跟上节奏,却卡在“伏手”这个词就已经出不来。
絮果说到后面都崩溃,他很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哭,可是、可是……
不苦大师:“???”是谁先发飙吼人?
絮果睡觉向沉,没两个时辰绝不会醒。连亭已经恢复正经谈事脸,虽然手上还抱着奶乎乎儿子,但看就公事公办特别熟练。他开门见山地和长公主摊牌:“不知道殿下找奴婢来所为何事?”
贤安长公主直注意着絮果压着侧脸,打算
他最后还是没忍住,扑到阿爹怀里,简直委屈死。
还是远在檐下不苦大师,隔着空旷房间翻译道:“他说他筷子用得不顺手。真不是说,娘,咱们啥家庭啊就用金筷子,拿箸跟举铁似,都费劲儿,更何况絮哥儿。”
长公主轻咳声:“……你在说什疯话,们不是直都这用吗?”
“快拉倒吧,”不苦大师外号拆台小能手,“这双四愣金筷怎也得有两重吧?两金子市价多少?更不用说比市价更贵工艺。咱家过去要是有这个闲钱,你不早卖筷子给爹换金丝楠木棺材?何至于最后去夜扣宫门,和大舅闹成那样。”
“纪!复!屿!”当贤安长公主叫儿子大名时,也就代表着她要彻底发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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