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太后对宗亲是真照顾,尤其是在先帝朝过犹如透明人公主、郡主们,新帝刚登基不到年,连年号都还没改呢,贤安长公主府就肉眼可见地宽裕起来。
她如今就在报复性地消费,不要理性,只有野性。
“长辈赐,不许辞!”
絮果也就只等着阿爹来起快乐“分赃”。连亭揉揉儿子头,这种不管什时候都会被人惦念感觉,既沉甸又轻飘,心里踏实,人却像做梦样飘在云里。
“瞧,差点忘。”贤安长公主拍拍手,让下人把信拿上来,她对絮果道,“这是小兰因让转交,你要不要看看呀?”
至今还没有撤下去呢。
不苦:感觉命更苦是怎回事?!
连亭恨不能敲开朋友脑袋看看里面装是不是都是水。他个东厂太监,何德何能可以让长公主亲自出门迎接?她站在这里能是为等谁?
最后,“不苦与狗不得入内”木牌被撤下,不苦得以进入他自己家,只不过牌子并没有完全弃用,而是改换地方。不苦大师深衣道髻,跪在堂下,悲痛欲绝地看着花厅内,他娘不拘小节与他好友把酒言欢。
他娘这辈子改不就是对大美人礼遇。
北疆王世子自上次开源寺别后,就时常吵闹着要找絮果玩。起初大家都没当回事,只以为他是三分钟热度,万万没想到能坚持到今天。只是不巧最近快过年,作为皇帝唯弟弟,他有其他很重要事,只能拜托时常去拜见太后长公主姑母代为送信。
他还顺便狠狠吐槽下他皇兄,点也不靠谱,之前送信都石沉大海,肯定是皇兄不上心!
贤安长公主却看眼沉默不语连亭,对此有不同看法。但她当时什都没有说,只是在连亭眼前替北疆王世子当回送信青鸟,让絮果回几个字就好。
絮果……
苦恼张小脸都皱起来,像包子似想许久,才郑重其事地请长公主代笔:“您就写,文盲看不懂,别写。”
他爹在天之灵……
算,他爹也管不。
六岁絮果作陪,根本不知道发生什,只开心地和阿爹分享起今天在长公主府得到好东西。
絮果开始是拒绝,没有爹娘同意,他轻易不会拿外人东西。
只是在贤安长公主人生词典里,就没有“拒绝”二字。她想给东西,那就没人可以拒绝,看见什好都股脑地往絮果手上塞,嘴上还会偶尔感慨:“也就是现在情况好,皇嫂当家。要是换那视财如命皇兄,呵,这好东西怎可能轮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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