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几天发现,自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。”江行雪干脆苦恼地趴在桌上,“他应该还不知道。”
“战略先做起来,《兵法》里有句话说得好,敌不动不动,他没表现出对你有意思,你绝不要露馅。”
江行雪对此窍不通,向萧俞虚心讨教:“怎能藏好呢?昨天差点掩饰不住。”
“他不和你主动说话,你就别上去聊个没完。话题也要选个毫无暧昧感,不过要能让他轻松接话,他要是答不上来,场面会很尴尬。”
“咦,你和他相亲时候,聊哪
三百六十五个小白脸加起来,对他来说,也没杜羡点好。江行雪郁闷,完蛋,他已经无法做到对离婚无所谓。
“离婚时候,可以让帮你找律师。”萧俞拍拍他肩膀,“你想要图些什,可以尽管提。”
“呃,离婚可以离不掉吧?”江行雪不确定地问。
“能啊。”萧俞说,“离婚是两个人事情,没做错事没分居,只要方死皮赖脸不配合,另外方也拿他没辙。”
江行雪叹口气:“听上去好不要脸啊。”
江行雪撤回自己手,后退半步,疙疙瘩瘩半天没说出句完整话来。杜羡漫不经心地开房门,和他讲:“明天可不叫你起床。”
如果明天起不来床,就是你害。江行雪心想。
幸好第二天只有下午有课,江行雪顶着双黑眼圈,脚步虚浮地踏进高数课课堂。萧俞拍拍他边上空座位,道:“等你很久。”
江行雪:“为什你要坐到最后排,能看清黑板吗?”
“只想老师看不见。”萧俞说,“你家在哪里呀,怎和杜羡认识?”
“怎,你想法是什?怕杜羡不肯放你走?”
江行雪手托着脑袋,另只手转着笔,发愁:“觉得现在这样挺好……”
“喔,是你不肯放杜羡走。”萧俞懂。
“不是,你别乱说。”江行雪立马反驳。
“难为情干什,喜欢他人那多,说明你审美正常。”萧俞不怎意外,“他知道吗?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江行雪摆摆手。
萧俞很八卦,缠着江行雪不放:“有整节高数课时间,你可以慢慢讲。”
江行雪长话短说,赶在老师开课前,和萧俞解释完。萧俞晃着江行雪胳膊:“你知道你离婚以后,最少可以分到多少钱吗?”
江行雪此刻听不得离婚这个词语,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萧俞报个数字,替江行雪兴奋:“可以包三百六十五个小白脸,天换个,哇塞这岂是个爽字可以概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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