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都不缺。”江行雪反驳。
“你怎那自信?眼看过去,就觉得你挺缺脑。”
江行雪咬牙切齿,匆匆吃好面跑去换出门衣服。
杜羡把碗给洗掉,擦干净手,见江行雪迟迟缩在客卧里,嫌他磨蹭,说:“还不下来?”
江行雪声音细微:“杜羡,暂时出不来。”
,根本不会读书。”
杜羡想想,确实有这回事。他妈妈对这些着迷,每年定期会用他名字去修路建校,不过他自己对此不怎关心。
“妈生时候不太容易,后来算命先生直说命薄,要她多做善事,才可以平安长大。”杜羡道,“她很信这些。”
“妈妈和说这件事以后,觉得你们帮过,所以也应该报答你们。”江行雪道,“就答应下来。”
杜羡没想到江行雪是出于这样原因,点头同意荒唐婚事。
杜羡诧异:“你在哪里?为什听着不像在卧室?”
江行雪道:“在阳台,你别过来。”
“啊?外面风那大,你是馊掉要散散味吗?快给进来。”
江行雪捂着脸,说:“好像,那个,不小心结合期。”
他很快反应过来,让气氛不要太过沉重:“早上把拒之门外,是你报答之?怎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呢,不该以身相许吗?”
江行雪疙疙瘩瘩说:“以、以……”
怎以身相许?他也给杜羡闻闻自己信息素?
他紧张,几乎握不住筷子。
杜羡看他抖得厉害,皱下眉头,也不拿体温计给他量,说:“赶紧把面吃,送你去医院看看,顺道做个全身体检得,万缺点钙缺点铁,趁早补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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