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就是你看好欺负,给摆脸色。”杜羡说,“那也给你摆。”
“不要!”江行雪急。
“以前别人几乎没和你有过不愉快?你只生过次气?居然晚上就消气?”。
杜羡不信除自己以外,没人招惹过他,江行雪确性格好,但这不代表人际交往可以和谐无事,与之相反,他很可能被人盯上。
“没有,只是不会怎样。”江行雪低头。
“要是揍你,你要拿怎样,揍回来?”
江行雪说:“不理你。”
杜羡笑声:“你昨晚也不理,吃用,第二天发烧,还要端茶送水照顾你。”
说完他便不禁心生好奇,江行雪这样好脾气个人,会不会发火发到哄都没法哄地步。
他问:“你以前最生气状态,是怎样?”
玩好几个小时,要不要待会还回去呀?”
杜羡道:“不生气?”
江行雪说:“早上说话是逗你玩,如果真还在生气话,当然直接不理你!”
杜羡没从椅子上起来,靠在椅背上:“那现在做事也是逗你玩,好不好玩?”
“好玩,等下陪你起还回去吧,可以试试,大概可以抬得动这个。”江行雪咬下嘴唇。
“那次是有什矛盾?”
江行雪说:“童年事情,有个人总是扯头发,就也扯他头发,他放学就去家告诉爸妈,爸妈要给人道歉,那天就不能上桌吃饭,罚着去反思。””
他回忆下:“后来要和他绝交,可他又跑去和爸妈告状,说没礼貌,故意在学校晾着他,再被批评顿,连着饿两天。”
“所以,以后你吃什亏,都不会表现出来,全闷在心里吗?”杜羡道。
他觉得自己是找气受,江行雪之前身处环境太糟糕,他只是打听两次,两次都让他心闷。
江行雪态度敷衍:“不怎样。”
“多久没理过人?”
“晚上。”
杜羡啧声:“所以昨晚可以和你以前最生气情况并列?”
“那倒不能并列……”江行雪尴尬。
“还哪里去?”杜羡道,“用还想退货,你耍什流氓,和爽过不负责似。”
江行雪:“……”
他拿着手机订晚饭,瞧着江行雪下午抓堆娃娃,起身过去单手把他刘海撩起来,反手用手背碰碰他额头。
烧没退下来,但看江行雪脸色还不错。杜羡说:“别有没有什不舒服?”
江行雪开始形容:“腿痛,手痛,后脑勺痛,像昨晚被人偷偷揍顿,好难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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