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摆部手机,杜羡在上面写密码还有自己号码,这是他备用机,暂时借给江行雪用,如果有事就给他打电话。
厨房里摊着本书,大概是杜羡煮早餐时解闷用,要出门便随手放。
金融类江行雪看不懂,和天书样,他又不好随便进人家书房拿东西,硬着头皮和这本投机定律死磕,看到半趴在桌上睡个回笼觉。
早上八点半,门外有人敲门,江行雪应声,对方称是物业安保,说杜
杜羡和他说:“虽然妈当时和他们说过,往后要他们不要总来打扰你,但现在想想看,如果是这样对待你话,除非你想见他们,以后你们都不用碰面。你觉得这样好不好?”
“和他们其实,关系点也不亲密,不像弟弟妹妹那样,他们很少和说话,应该也不会再来找。”江行雪忽讲。
杜羡嘁声,道:“最好是,万来找你,你得告诉。”
他还想再说几句,在他生长环境里,实在没见过这样事情,顾及到对方毕竟是与江行雪有着血缘关系,收住这股冲动。
江行雪对此没有任何伤感,只是微微茫然下,告别家乡这几天里,他终于有“离开”实感。
地不吭声。
“怎又哑巴,非要挤牙膏?”杜羡催促。
江行雪逃避:“不想说……”
杜羡说:“是你合法伴侣,不说对你能有多好,至少不会打你,也不想别人冲你动手。你要是没有解决能力,就应该什事都和说,尽快去相信、依赖,当做最后根救命稻草那样抓住。”
“以前最多拍拍脑袋!”江行雪气呼呼道,“害长不高,生理书上说好多Omega可以长到米八!”
离开麻木自私父母、离开闭塞落后家乡,以及无数个看不见生活能够有所改变日日夜夜……
他现在可以拥有很多种关于未来可能性,不因为他自己,因为杜羡。
·
自称是救命稻草人在早上六点多就去打工,江行雪连他人影都没见着。
睡醒起床,江行雪下楼发现杜羡已经不在家里,但应该没走多久,杜羡走前往鱼缸里撒把饵料,泡水里才融化半。
杜羡没完没,手举起来作势要拍他头,江行雪急忙捂住脑袋。
“这样拍,还是这样拍?”杜羡只是虚虚地比划几个手势。
江行雪戒备地盯着他,满脸写着:说好不打呢!
两人僵持阵子,以江行雪悄悄放下胳膊为转折,杜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揉揉对方头发。
“呜。”江行雪刚梳好头发又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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