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逾轮面上突然露出尴尬之色,渠黄和他十分熟稔,心中动,上前道:“逾轮,你有什心事,不能跟说?们可是多年手足兄弟,你不如说给听听,说不定能替你拿个主意。”
逾轮犹豫半晌,终于呐呐道:“原本以为只是将她当成替身,可是这些日子心中总是想着她。”
渠黄心
身上剧毒仍未解除,能够医治阁下岐黄圣手多半都在大雍,不需们多费心思,阁下也是性命不久。”
丁铭坦然笑道:“能够多活这许多时光,已经是阁下厚赐,虽然人多贪生而畏死,可是若是阁下以死相迫,却是小瞧在下。”
渠黄闻言微微笑道:“人不畏死,奈何以死惧之,丁大侠却也太小觑在下。此间事,在下便要回去复命,段约虽死,他身上文书已经取来,丁大侠便可以护送陆夫人到定远替他交差,至于阁下身上隐患,在下时也没有什法子,不过若是阁下有暇,不妨到南闽越氏试试。”说罢从容揖,便向外走去,转眼之间便影踪不见。
丁铭和陆夫人都是愣,两人都知道这人费许多心思,都以为他不达目不会罢手,事实上两人都已决定坦然面对任何结果,想不到这人说放手就放手,这般绝决洒脱,令人心折。两人相视眼,眼中都有忧色,良久,陆夫人轻轻叹,回帐去。
渠黄身形便如飞鸟般在夜色中纵越,没过多久便看到前面昏黄珠光,心中喜,便加快脚步,走到近前,只见个衣衫破旧青年立在山岭上,若非是手中明珠闪耀,就是说他是个叫化子也会有人相信。
渠黄见到那青年俊秀憔悴面容,心中生出怜悯,停在那人身后,道:“逾轮,你何必这般自苦,既不肯返回秘营,又非要跟着们南下保护陆夫人母子,难道你不怕陈爷顺便将你也杀?”
逾轮也没有回头,低声道:“陆夫人已经平安?”
渠黄耸耸肩道:“已经平安无事,想来陈爷已经去和夏侯沅峰交涉去,免得他趁机多事,还要为难陆夫人。逾轮,你今后有何打算?”
逾轮叹道:“答应大将军不再涉入两国之争,若是留在建业,便不能避免此事,所以索性南下护送陆夫人母子,若能护得他们平安,也算是不枉和大将军面之缘,如今既然已经没有事,请替将明珠交还给白义,这就走,也不和他道别。”
渠黄叹息道:“你这人还是这样古怪,以前你说要回建业,所以不肯留在秘营,现在你也不回建业,为什还不肯回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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