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如炬,看出这灵雨姑娘纯然片求教之心,不由轻叹道:“姑娘如此苦心孤诣,难怪能有这样琴艺,只是在下即将离开建业,想来真是遗憾,不能和姑娘再次探讨琴艺。”
灵雨闻言,目中闪过波光,想到自己本是书香门第小姐,无奈家破人亡,沦落风尘,又不幸成凤仪门弟子,竟然连赎身自由也没有,她身世坎坷,除寄情音律之外再也没有别意念,就是师父教她武功,她除勤练内功,以便增强弹琴力量之外,对于轻功剑法都是不甚用心,若非看在她才貌和琴艺出众,只怕师父也不会继续将自己留在门下吧?原本庆幸可以摆脱清白遭污厄运,如今灵雨却恨不得是个寻常女子,可以要求赎身,随着这琴艺更胜自己四公子离去,可以自由自在学琴抚琴。忍不住珠泪滴落,她手拉着秋玉飞衣袖,哽咽不能言,良久才道:“四公子既然要走,就让灵雨再为公子抚琴曲。”
说罢,灵雨拭去泪痕,再次抚动琴弦,这次奏却是曲《高山流水》,这曲本来是知音相惜之意,灵雨弹来,却是多几分哀怨悲切,更有知音匆匆离别,自己却不能相随恨意,灵雨全神贯注地弹奏完曲,抬目看时,却见那俊逸多才青年公子已经不见踪影,只在琴台上多块玉佩。
灵雨拿起玉佩,却是块羊脂美玉雕刻成古琴模样,心中微痛,将玉佩按在心口,轻阖双目,泪水滚滚而下。他却不知,秋玉飞离去之时,却是心中暗道,只为这个灵雨姑娘,也要多留几日。原本秋玉飞已经准备即刻动身返回东海,可是此刻却下定决心帮着江哲完成铲除凤仪门大计,以他聪明,自然看得出灵雨乃是被迫留在凤仪门罢,并无选择余地。
坐在棋坪前,看着黑白分明棋局,淡淡道:“石观竟然已经死?是谁下手?淮西军由谁接管?”
霍琮闻言心中寒,自从先生得知陆灿死讯之后,便始终是这般淡然自若模样,似乎死去只是个不相识外人,竟连丝悲色也无,可是不知怎,霍琮却觉得越发蹊跷,先生绝非凉薄之人,按理来说绝不会毫无所动,江哲这般模样却比放声大哭更加令霍琮忧虑。这时候江哲目光已经向他望来,似在催促他回答,望着那双幽深淡然眼睛,霍琮不由低下头去,低声道:“先生事前已经预料到石观非是负义之人,所以令司闻曹留意石观行踪,不过下手却不是大雍刺客,而是凤仪门燕无双,司闻曹借刀杀人,凤仪门反应也很快,还不能确定燕无双是事先设伏,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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