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事是领教,也怪先前自大,只说放手让你施为,绝不多问,结果本王成你棋子,这些本王都不怪罪,不过这次本王几乎丧命,你也该有些补偿才是。”
淡淡笑,摆手,小顺子取过个锦盒递到李显面前,李显好奇地看着锦盒,正要伸手打开,却笑道:“盒中之物不好给人看见,王爷回去再看吧。”李显本也不甚关心,便挥手让个亲卫收,接过小顺子递过酒杯,饮而尽,懒洋洋地道:“本来本王还想和你较较劲,若是能够路取胜,势如破竹,你有何安排都是徒费心思,想不到龙庭飞如此厉害,本王始终不如,落得个惨败而逃下场,若非事先知道你有所安排,本王按照你吩咐诱敌入伏,恐怕今日本王就成大雍罪人。”
见李显有些颓丧,正色道:“王爷此言差矣,北汉军强大世人共知,王爷只带十万步骑,荆将军也仅有三万步骑,地利人和皆为敌军所有,王爷能够保全骑兵主力,又在沁水河谷惨败之后,不屈不挠,连番苦战,引诱敌军入伏,此乃是名将所为。王爷不顾毁誉,不顾危险,亲身诱敌,若无王爷,龙庭飞焉能路南下毫无戒备,接下来战事,不过是以强凌弱罢,此番北伐,王爷乃是首功。此是哲肺腑之言,请王爷明察。”
李显心中暖,这次他可是吃尽苦头,虽然达到预定目标,表面上却是大败亏输,他心里不免有些窝囊,但是听江哲苦心劝慰,他心思渐宽,微笑着举起玉盏,见状连忙亲自把盏,将酒杯注满。李显笑道:“罢,不论是胜是败,能够让随云亲自行酒,也算是不枉此行。”
见齐王已经消去胸中块垒,心中略宽,其实对于损失如此惨重,也是心里有些黯然,虽然是准备战败诱敌,可是龙庭飞如此辣手,真让瞠目结舌,这次与其说是诈败诱敌,倒不如说是趁着败退诱敌,不过如今既然大局已定,此事不说也罢,免得齐王难堪。又劝几杯酒,自己也陪杯,苍白面容上带丝红晕,李显见状,忙道:“随云,你病体如何?可是旧病复发?”
怔,继而笑道:“没有这样严重,只是哲不耐疲累,如今大局已定,剩下战事自有王爷安排,哲可以静养些日子,很快就会痊愈。”
李显放下心来,道:“你可不能偷懒,接下来应该如何安排,你还得出谋划策,龙庭飞、林碧是杀是擒,接下来军该如何动作,你可有打算?”
抬头望望天际浮云,轻笑道:“这些事情王爷何需问,只是林碧关系代州军动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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