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绝世,偏偏就是棋艺平平,有次输得惨,便吟首七绝谢绝对弈,虽然是老粗可也还记得。那首诗是这样,‘平生事物总关情,雅谢纷纷局枰。不是畏难甘袖手,嫌他黑白太分明。’”
李显在帐后几乎笑出声来,这件事情他却是知道,甚至他还知道荆迟之所以记得这清楚,实在是因为那日荆迟在旁边随侍,忍不住嘲笑江哲几句,江哲便罚他将这首诗抄百遍,昔日雍王府关防虽然严密,可是凤仪门仍然在雍王府中有些探子,这些事情就是李显从秦铮那里看到,不过后来雍王府那边却是越来越森严,到最后,竟是很难得到什有用情报。
宣松自然不知道这段隐秘,倒是长叹道:“楚乡侯性情随和,淡泊名利,却是忠心王事,鞠躬尽瘁,昔日曾闻江大人因为劳顿而几乎病重不起,松本来只是耳闻罢,想不到昨日才见到颜色,江大人昨日离去之时,几乎不能亲自上车,想必是疲累已极,等只能尽心竭力完成江大人定下计策,否则上负皇恩,下负江大人苦心。”
李显闻言身躯颤,当然猎宫之变,他可是亲眼所见,晓霜殿上,江哲形销骨立,病骨支离,两鬓星霜,几乎是奄奄息,而当他在东海重见江哲,虽然江哲已经恢复健康,但是那头灰发,两鬓微霜,仍然让李显心中黯然,这些日子以来,江哲虽然表面松懈,可是李显却是知道江哲经常阅读各种情报直到深夜,更是亲自处置安排许多看上去莫名其妙事情,不过李显却深知江哲布局本事,自然不会以为江哲是在偷懒。昨日听到江哲先退走,李显也不过是有些轻微怨气,毕竟他也知道江哲身体恐怕经不起溃败路途,所以并没有真恼怒,可是闻听江哲临去之时竟然如此虚弱,心中不由忐忑不安,若是江哲旧病复发该如何是好,不说自己心中难安,就是皇上和长乐公主那里也是交待不过去。
他心思乱,气息立刻沉重起来,外间荆迟听到江哲身体状况有些不好,原本也是愁眉不展,听到内间有声息,心中惊,伸手按住刀柄道:“里面什人,为何在此偷听?”
宣松本是儒将,武功平平,听到荆迟喊声,立刻起身向帐门移去,若真有刺客或者密谍,那他自然不想拖累荆迟出手,却见内帐帘幕跳,齐王李显走出来,面上神情冰寒,淡淡道:“宣将军,立刻令军整顿行装,按照计划开始撤退,本王没有心情和北汉人耗着。”
宣松和荆迟都是怔,但是见到齐王神色不快,再说上下之分摆在那里,也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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