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轻伤罢,老子根本不放在心上,也是你们运道不好,老子中箭立刻就想到可以引诱你们出城,省得你们学乌龟王八,打死不肯出壳。”
副将气得火冒三丈,高声道:“等北汉男儿,顶天立地,怎可屈膝向人,等今次袭营,已经是抱必死之心,兄弟们,杀!”说罢带头冲向大雍阵营。这种小小场面,自然不需荆迟动手,雍军中号角迭起,北汉军如同水滴汇入大海,没有能够翻出更大浪花。
火光照耀下,荆迟面容带着无尽杀气和狰狞,他高呼道:“这些北汉人,当真是死也不降,罢,老子也不是吃素,倒要看看是你们骨头硬,还是刀硬。给将他们全部斩杀,所有人头收集起来,摆在壶关之前,要看看壶关还能守到什时候?”林崖在边听见,犹豫地道:“荆将军,这不大好吧,战场上厮杀也就罢,将军这样做只怕会激起北汉人抵抗之心。”
荆迟怒道:“难道老子手段慈悲,他们就不抵抗,个壶关,就攻这些时候,老子可是要和齐王殿下会师,若是路上北汉军都这样和老子纠缠,老子若是误军机,要跟谁去说理。若是打上几十军棍也就罢,如果再被先生罚去抄书,老子可就惨,再说,若是真得误大事,只怕老子就是想抄书也没有机会,等到老子脑袋被砍下来,难道这些北汉杂种会替老子掉泪?听老子,会儿连夜攻城,若是明日壶关再攻不下,老子豁出去,等到攻破壶关之后,给老子屠城,将来皇上怪罪下来,老子人担着。”
见他这般凶神恶煞,林崖也只得唯唯称是,这会儿,潜入雍军大营北汉军死士都已剿灭,荆迟手下将士都是跟着他从刀山血海中杀出来,个个心如铁石,按照荆迟命令丝毫不打折扣将所有北汉军人头都砍下来系在马上。荆迟催促林崖下令攻关,林崖也知现在最是壶关虚弱时候,也就从命,数万雍军逼到壶关之前,竖起火把,将壶关之下照得通亮,荆迟麾下将士将北汉军首级丢在关下,堆成个小山,荆迟策马在关下高声叱骂,雍军开始大举攻城。
三月二十三日清晨,刘万利站在城关之上,神色木然,不过是短短夜,他须发都已经变成雪霜之色,昨夜副将出去偷营,他也没有闲着,令众军严阵以待,自己就在壶关之上遥望雍军大营,准备应变。副将中伏之后,刘万利也远远看出端倪,等到舍命回来报信斥候说明其中原委之后,刘万利只觉得如同冬日浸在寒水之中般,冰冷彻骨,却也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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