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壶关,到时候壶关必定能够守住。”
刘万利毕竟多年征战,心中先是喜,转而又有些担忧,雍军主将荆迟虽然受伤,可是镇州军主将心思缜密,未必想不到劫营可能,再说雍军兵强马壮,自己这次逆袭未必真得能够达到目。可是他目光闪,已经看到爱子遗落在床榻上面那截枯草,心中突然痛,若是这样下去,等到雍军稳住阵脚,壶关必破无疑,若是自己同意这个计策,若是能够逼退雍军,那冒些险也是值得。而且根据刘万利多年沙场经验来看,这个计策倒是有五分机会,如今就是只有两分机会也只得拼。放下药碗,刘万利沉声道:“你去军中募集敢于效死勇士千五百人,再多就不行,今夜亲自率军偷袭。”
副将连忙道:“大人,你旧伤复发,如何能够率军袭营,还是让末将率军去吧。”
刘万利正要反对,熟悉疼痛从腰间传来,他不由皱皱眉,只得道:“那就拜托于你,军生死存亡就在今夜战。”
那青年副将拜倒道:“将军放心,若是有什差池,末将情愿以身相殉,绝不偷生。”
刘万利心中涌起不祥预感,想要出声阻止,可是想到如今局势,心道,就是不成,也不过是早死数日罢,如今不能再犹豫。他伸手搀起副将,看着这个随自己作战多年青年,眼中闪过悲痛之色,就是偷营成功,这种以卵击石选择也可能是两败俱伤,可是自己却没有选择,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件事情发生,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苍天为何如此不仁,宁为太平犬,莫为乱世人,刘万利突然涌起个大逆不道想法,若是天下能够统,就是北汉灭亡,那似乎也没有什关系吧?这个念头生出,刘万利下意识地避开副将目光,心中暗道,无论如何,自己受王上厚恩,就是以身相殉也是理所当然,若是大雍统真是不可遏制,那就让自己成为大雍铁蹄下血祭牺牲吧。
当夜,月光暗淡,壶关副将带着精心挑选出来敢死勇士,远远望着月光下虎踞龙盘雍军大营,他身后是五百骑兵和千步兵,士兵衔枚、战马勒口、棉布包蹄,虽然是许多人马,却是丝声息也无,副将挥手,百多人向他拱手,隐入夜色当中。这百多人都是穿着黑色夜行衣,背负单刀,他们都带着引火之物,准备火烧雍军大营,而只待火起,副将就要带着众军冲入雍军大营,要杀他个人仰马翻。
远处雍军大营片沉寂,除负责夜间守卫将士之外,几乎看不到人影,似乎所有雍军都在沉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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