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英脸上红,道:“正是末将所有。”
龙庭飞放声大笑,笑声中充满悲凉之意,道:“对你素来器重,你就这样报答,你可对得起王上和三军将士。”
石英心中迷惑,心道,怎青黛亲书给诗词有什关碍?他下意识拿起书信看去,看之下,他目瞪口呆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龙庭飞冷冷道:“原本还相信你截杀齐王不成是意外,还想你向无敌发难是为看不惯这种贪枉之事,可是如今你要如何解释,北汉何曾亏负于你,你要叛国投敌。”
石英心中急切,想要解释,可是越是焦急却是越发难以分辩,拿着那两封书信竟是说不出话来,他伤势本就没有全好,急切之下,忍不住口鲜血喷出来。
早就在滨州布下棋子,段无敌心中突然生出荒谬想法,莫非江哲隐居东海,支持东海姜家和海氏将滨州发展成为远扬贸易中心,也有引诱们走私用意,如今若是断这条路线,只怕北汉立刻陷入物资不足困境,想到这里,段无敌突然觉得遍体生寒,却不敢将自己想法说出来,只能安慰自己道,江哲就是再精明,也不可能想得这深远吧,东海之事尚是姜家作主,他不可能如臂使指。
这时,萧桐面色凝重进来,他递上个锦盒,打开盒子,里面装着两封书信。龙庭飞接过看,顿时觉得万念俱灰。
两封书信都没有抬头和落款。
第封书信上面写着“君之旧部,皆已灭口,君手下容情之恩已报,龙氏泽州惨败,君岂不悟,若待大军北进之际,君悔已迟,若弃暗投明,可许以侯爵之位,将军深思之。”
第二封书信上面写着“君知时势,顺天而行,乃幸事也,请先除段无敌,以表诚心,将暗助将军行事。”
龙庭飞沉痛地道:“可问过他亲卫,可是有人栽赃?”
萧桐苦涩地道:“属下仔细盘问,无人知道石英如何和大雍联系,但是这锦盒是放在石英寝室柜子里面,这柜子只有石英有钥匙。而且有人留意到石英每晚睡前都会从锦盒,查看里面信件。若是有人栽赃,至少昨夜之前那些书信不会在里面。”
龙庭飞手抚额头不语,神色冰冷阴郁,过片刻,道:“传石英来见。”
当石英走入堂上时候,龙庭飞再也抑止不住心中愤怒,将锦盒和两封书信摔在石英面上,石英眼光闪,看到书信,面上通红,道:“末将私人书信怎会在大将军手上。”
心中存万之念龙庭飞彻底失望,他冷冷道:“那你是承认这两封信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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