囱通向厅外,火炉上放着个装酒铜壶,而且火炉下面和暖炕相连,边暖酒边将暖炕烧得温热,室内温暖如春,石英坐在炕上饮酒,两个侍女个烫酒,个布菜,旁边椅子上丢着大氅和佩刀。大概是室内比较热,石英已经除去外衫,只穿中衣,面上带着酒气。
青黛走进闻到浓烈酒香,不由眉头轻皱,道:“石将军,你伤势未愈,还是不要饮酒。”说着上前夺过酒杯,冷冷看那两个侍女眼,两个侍女知趣地退下去,青黛闻到屋中酒气浓烈,走到窗前推开窗子,寒风扑面而入,顿时将酒气冲散不少。
石英默不作声,任凭青黛拿去酒壶,他望向青黛目光充满炽烈光芒,想起初次相见情景,那时龙庭飞正率军在泽州作战,段无敌主管防务,他因为伤重不能随军,无聊之下到飞雁楼听曲,他至今记得初见青黛,那坐在台上凝神唱曲美丽女子,清艳中带着倔强神情,虽然身处锦绣繁华,却是疏离冷淡得如同世外之人。虽然已经年过三旬,可是从无家室之念石英沉沦在那双明澈幽深眼眸中。他不顾切向青黛求婚,愿意娶她为妻,并且誓言不会纳妾,可是青黛只是淡淡拒绝,自己追问多次,青黛终于向他说出拒绝原因,而听闻原因之后,熊熊怒火立刻毁去石英理智。
青黛只是向他说说明,早在数年之前,她被强人掳走,失去贞节,而那人身份非同寻常,青黛拼着死才逃出那人手中,可是虽然知道那人身份,却碍于不会被他人相信,所以青黛始终不曾说出此事。石英追问那人身份,青黛只是冷笑不语,石英无奈之下,只得常来探望,希望能够得到青黛芳心。
水滴石穿,深情感天,青黛也似乎有些软化,渐渐,会和石英相聚小酌,神情虽然仍然孤傲,却是显得不那拒人于千里之外。直到前些日子,石英拉着段无敌起到飞雁楼喝酒,谁知见到青黛之后,段无敌神情大变,忐忑不安,而青黛看到段无敌之后却是从未有过震怒,拂袖而去,心中生疑石英明暗探问,才从青黛口中得知,段无敌就是当日毁去青黛清白之人。石英大怒之下就要去向段无敌质问,青黛却扯住他不放,痛哭道:“妾身不过是个微贱歌女,别说此事没有人证,就是有人证,难道还能将他怎样,别人不说狐媚纠缠就已经是好,就算是大将军作主,最多不过让他娶妾身,妾身虽然失节,可是也不愿服侍这样恶人。”石英闻听之后,只觉得心丧如死,他想许久之后,终于想到,若是自己设法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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