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重勇士,事先削弱敌人无可厚非,可是若是不能在战场上将他们击败,北汉人绝不会心服大雍统治,龙庭飞若死于暗杀,只怕数十年内北汉人都会争先恐后为他报仇,只有让他死在战场上,才会让北汉人彻底失去反抗信心。”
小顺子无所谓地道:“公子既然这样说,那就算,本来是想着北汉人敢来刺杀公子,未免太过无礼,想要回报下罢。”
露出古怪笑容道:“想要报复,总会有机会。”眼前突然闪过齐王可恶身影,心中突然生出个想法,或者,在向北汉报复这次行刺之事同时,也还有机会报复下这个克星。
御香缥缈,九重深处,李贽坐在御书案后看着面前折子,紧锁眉头,将折子递给坐在他左首张椅子上石彧,夏侯沅峰站在下面低眉顺目,神色恭谨非常。李贽叹口气道:“夏侯,你明鉴司虽然迟些,但是总算是把消息传回来,唉,三弟真是太糊涂,他是天家贵胄,只要安分守己,就是数数二权贵,他却贪心不足,妄想谋反,难道他真以为可以夺到皇位,不论是名份还是功绩,他连六弟都不如,更何况是朕呢。夏侯,你在庆王身边已经没有可以利用人手?”
夏侯沅峰禀道:“臣死罪,除两名暗探之外,明鉴司人马已经全被铲除,有人生死不明,但是臣想他绝无生还可能。”
李贽神色凝重地道:“东川生变,大雍实力倒退到灭蜀之前,李康这逆贼虽然还没有发动,可是明春泽州兴兵之时,他必然不会坐视,不过朕当日既然能够夺取东川,今日也不会畏惧于他,子攸,依你之见,朕是否应该暂时停止攻打北汉呢?”
石彧起身道:“陛下,臣以为万万不可,如今南楚、庆王、北汉将大雍困在当中,若是味防守,则只会削弱大雍国力,若是不能攻破家,大雍危矣,齐王殿下、楚乡侯都有折子说北汉可攻,陛下不如对庆王加以安抚,同时小心戒备东川兵马,东川虽然有自立之心,可是庆王麾下都是大雍将士,蜀人也不见得深信庆王,庆王仓卒间绝对不可能大举进攻,陛下不妨缓缓图之,南楚暗弱,陛下可以甘辞厚币安抚南楚国主,到时候陆灿人也不能擅自攻击大雍,南方可稳守,北方需强攻,陛下下密诏令齐王用心,有楚乡侯襄助,北汉可破也。”
李贽目光落到夏侯沅峰身上,见他神色中带着不赞同,问道:“夏侯卿可有什见解?”
夏侯沅峰恭恭敬敬地道:“臣不通军事,然而也知攘外必先安内,南楚、北汉虽是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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