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无极站起来,走到近前亲手将龙庭飞搀起,道:“庭飞,你错,能够带着二十万大军抵挡大雍多年,除你世人有几人可以做到,整整十四年,大雍在泽州最多时候
梁支撑,地上铺着锦绣毡毯,四周以玉栏相护,从上而下垂着珠帘纱帐,层层掩映,仿若琼楼玉宇,不似人间。龙庭飞沿着玉阶走上兰台,只见兰台后侧中央,摆着张舒适软榻,个蓝衫中年人倚在软榻之上,合着双目,似是小憩,软榻前方右侧个黑衣青年席地而坐,面前放着玉几古琴,那青年正在心意地抚琴。在软榻左侧,个香炉里面正冉冉升起淡淡香烟,更是衬得此间仿若仙境。
龙庭飞看眼,走到台中蒲团之上跪下去,而段凌霄却是对着那蓝衫人京无极施礼,然后便坐下来。
这时,“铮”声传来,却是断根琴弦,琴声突然嘎然而止,那黑衣青年抬起头来,那俊美无暇面容上露出丝黯然。京无极坐起身来,叹息道:“玉飞,你心乱,看来这些日子潜修还是不能让你从那日打击中振奋起来。”
黑衣青年面上露出惭色,下拜道:“师尊,弟子平生别无所好,唯爱音律,自负天下没有敌手,可是那江哲只以战鼓仓促成曲,就胜弟子,弟子心中绝不能服气,可是弟子竟然无法将那曲谱入琴中,那江哲不过是三十岁年纪,又是多年卧病,弟子怎也不信他在音律上下功夫胜过多年苦修,难道世上真有人天赋如此出色?”
京无极看看龙庭飞挺拔玉立身躯,笑道:“庭飞,你认为玉飞音律果然不如那江哲?”
龙庭飞犹豫下道:“弟子对音律所知不多,可是还是觉得似乎玉飞胜过江哲。”
京无极笑道:“玉飞,你这些日子斤斤计较音律上胜负,却忘记你和那人是在战场上相斗,你们鼓声和号角声影响军心,可是军心士气也影响你们乐声,如今就是让那江哲再次击鼓,也绝不可能重现那日鼓乐,玉飞,你音律之道天下无双,可是北汉军却胜不过被激发士气大雍军,所以你之惨败,并不在于音律,江哲此人,善于因情生势,也善于借势生情,你若能体会到天人合妙境,武道必可突飞猛进,不可懈怠啊。”
黑衣青年秋玉飞眼中闪过悟,下拜道:“弟子叩谢师尊教诲。”
龙庭飞听到此处只觉得玉面如同火烧般,羞愧难当,京无极见微微笑,道:“庭飞你可是因为落败而含羞?”
龙庭飞俯首道:“庭飞无能,辜负王上和国师厚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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