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发现被谭忌压在身下也是个鬼骑,只是李显发觉那人虽然受重伤,可是致命处伤口却是很浅,想必是被谭忌以血肉之躯挡住。
齐王身边近卫陶林冷冷瞪事先清理战场人眼,竟没有发现还有活人,若是有人趁机行刺岂不是糟糕。不过李显却是没有怪责,他上前摘下那昏迷不醒鬼骑面具,露出张稚气犹存面容,不由道:“想不到谭忌身边鬼骑中竟有这样年少之人,小小年纪就上阵杀敌,还要担当冲阵之责,可真是不简单,来人,将他送到军医那里,给他好好治伤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和北汉征战多年,可以说仇恨似海,虽然雍军有着不杀俘习惯,可是若在战场上看到敌军幸存重伤者,多半都是刀杀,最多也就是弃置不理,怎还会给对方救治。李显微微笑,他明白麾下将士心中迷惑,可是想起临别之时那人板着面孔教训自己模样,心中不由暗笑,朗声道:“从前们和北汉仇深似海,自然是有冤报冤,有仇报仇,可是人谁无父母家人,杀其人,却是家皆哭。你们记着,皇上要得是天下统,四海升平,他们今日是北汉子民,将来就是大雍子民,虽然沙场之上刀枪无情,死亦无恨,可是若是见死不救,岂不是等于残害自己子民,本王在此传下军令,从今之后,擅z.sha俘者处以死罪。”
众军轰然应诺,虽然有些人并不明白齐王用意,可是军法如山道理却是人人懂得。这时个部将出列道:“元帅,虽然如此,可是这个谭忌肆虐泽州多年,双手沾满大雍百姓鲜血,们多少袍泽都死在他手上,还请元帅准许末将等人将此人千刀万剐,才能消心头之恨。”
李显正想应诺,但是目光落到谭忌尸身上,看到他那平静仿佛睡去面容,叹息道:“们大雍勇士快意恩仇,可是人死恨消,何必要和个死人过不去呢?而且此人虽然对大雍有害,却是北汉忠臣,又是这样视死如归,本王也是心中敬慕,戮尸之举不是们大雍王师应该做事情。庄峻,你命人用棺木将谭将军装殓起来,等到战后送回北汉去吧。”
那将领面色有些羞惭,退下去。李显看他眼,又高声道:“谭忌已经战死,不论什大罪,死也足够抵偿。你们听着,们也应该去会会那赖在泽州不走龙大将军,记恨个死人也没有什光彩,若是能够擒杀龙庭飞,才是大雍男儿最大荣耀。你们说是不是。”
众将听,都是高声呼喝道:“杀龙庭飞,破北汉军。”初时只是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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