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是三十六骑中跟随谭忌最久,自然是心腹之人,所以才敢放肆直言。谭忌听既不恼怒,也不惊讶,淡淡道:“人情如此,也无话可说,不过大将军待恩重如山,不许你菲薄。石将军不过是心直口快,看不惯手段罢,却不是存心和作对,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。”
那侍卫连忙应诺,却又问道:“不知将军准备如何攻击敌军大营,荆迟也是等劲敌,若是稍有不慎,只怕是有败无胜。”
谭忌冷冷笑,道:“个鲁莽之人,又是必然心存不满,有何惧哉,已经有计策,敌军依靠水运运送辎重,这本是好事,可惜却也给可乘之机。且看手段,让敌军辎重粮草,尽化飞灰,倒要看看,他们有什法子继续作战。这也是他们想要大战,否则怎会将辎重大营设在庙坡,这里虽然方便运送,但是防备上却是不如高沟深垒城池远甚。罗蒙,传令谕,召集军中校尉,准备作战。”
罗蒙心中喜,他可是知道将军神机妙算,鲜有落空时候,这次立下大功,而石英上次却是损兵折将,自己等人就可以洗雪数年来常被石英等人压制屈辱,虽然将军并不在意,可是那些人排斥冷淡可都是他看在眼里,因此罗蒙连忙下去传令,准备随着主将再次破敌立功。
夜色深沉,雍军辎重大营内灯火通明,中军帐内,坐在主将位置上却不是荆迟,而是换普通青甲齐王,这次为避过北汉秘谍耳目,齐王和他亲卫军都换普通士兵甲胄,更在辎重大营里面藏两万骑兵,表面上看这里只有两万步兵,万骑兵,实际上却是两万步兵,三万骑兵。营盘中搭建帐篷,这些重骑兵藏在帐篷里面,轮流出去露面,因此瞒过北汉军眼睛。
坐在下首荆迟振奋地道:“殿下,们派出去斥候都没有即时回来,看来谭忌果然已经来,先生神机妙算,这次能够生擒谭忌话,不仅龙庭飞失去左膀右臂,还可以振奋军心,那谭忌肆虐泽州多年,若是将他千刀万剐,也可消解民怨沸腾。
李显笑道:“还不知道能不能生擒活捉呢,听说此人生性严厉刚强,领军作战狡诈如狐,很多冷酷无情人偏偏自己却是怕死得很,希望这谭忌不要让失望。”两人正在闲谈,这时,突然营外士兵哗然,不过片刻,有人入帐禀报道:“启禀殿下、荆将军,有人从沁水上游放下火船,将沁水浮桥和两岸辎重都点燃。营前有千余北汉军正在攘战。”
李显精神震,道:“果然来,荆迟,你依计行事去吧。”
荆迟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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