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让绿娥也将柔蓝抱下去,而冷川也知道他们有私事要谈,便也退到远处,李援淡淡道:“长乐,真是苦你,你这些兄长不成器也就罢,却还要牵连到你。”
长乐公主连忙笑道:“父皇,也不过是二皇兄他们过虑,其实也没有什人为此迁怒儿臣。”长孙贵妃也说道:“是啊皇上,贞儿是你最宠爱女儿,谁敢和她为难。”
李援叹口气,道:“唉,朕对太子十分失望,可是这废立之事岂是可以轻易决定,如今朝中上下这些大臣,不是希望保住太子,好在储君面前邀功,就是想拥立雍王为储君,朕也是十分难办。”
长孙贵妃眼中闪过丝忧色,她虽然素来不参与军政,可是也知道如今情势,按她本心来说,不论何人继位,和她关系都不是很大,虽然因为雍王妃高氏缘故,她不免对雍王有些好感,可是还不足以让她支持雍王,如今皇上却对自己说及此事,自己若是说什不该说话,只怕今天说,明日就给人知道,从今之后自己可是要难以安宁。因此,她只能不着边际地道:“皇上也不用忧虑,这些臣子心思各异也是理所当然事情,这立储之事还是得您乾纲独断。”
李援听虽然觉得有些空泛,却也觉得舒心,忍不住道:“话虽如此,朕也是进退两难,太子虽然不好,可是毕竟做多年储君,雍王虽然好,可是却是野心太大,朕深觉立国不易,很担心他急功近利,毁家山社稷。”
长孙贵妃欲言又止,虽然十分欣慰李援如此信任自己,可是后妃干政,毕竟是后患无穷事情。
李援也知她为难,他原本也不指望长孙贵妃给他什意见,只是想发发牢骚罢,所以也不多问,之事将自己烦恼之事说出来,图个心中痛快罢。谁知说着说着,却见长乐公主若有所思,便好奇地问道:“长乐,你可是有什看法?”
长乐公主稍犹豫,便开口道:“父皇,儿臣虽然不懂得军国大事,却觉得,不论是父皇心里打算如何,都应该将事态平定再说,不论您如何决定,都可以日后慢慢安排,现在这样悬在半空,不仅是太子忧虑,二皇兄苦恼,就是文武大臣也不免惴惴不安,担心看错风向。”
李援心中动,心道,长乐说得很有道理,这样迟迟不作决定,太子固然是担心储位不保,心生怨望,就是雍王也不免心存期望,到头来若是不合心意,双方都不会满足,若是自己现在暂时将他们安抚下去,主意拿定之后,再慢慢安排,岂不是两全其美,想到这里,他高兴站起来,道:“长乐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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