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躁苦恼,却还要苦苦忍受半个月,更要在侍中郑瑕监管之下恪守各种禁令,若非此事重大,他早就不肯忍耐,心里正想着日后如果自己登基,再举行祭祀绝对不能这麻烦时候,送午膳内宦已经到,将那些青菜萝卜之类菜蔬放到桌子上,再端出碗糙米饭,然后是壶茶,李安再次诅咒次老天,然后拿起筷子,草草用膳,然后他开始喝茶,茶入口,他心中就是阵愉悦。
早在他入东宫斋戒时候,就考虑到粗茶淡饭未免太苦,早就命人将送来粗茶偷偷换上参茶,这是夏金逸出主意,若没有这参茶,只怕他早就因为饮食不如意而形容憔悴,可惜,若是能有壶酒就好,喝杯,他觉得精神好许多,便将参茶放到边,准备下午读经时候再喝。
来撤膳小太监手脚轻快,很快就完成工作,然后郑瑕亲自送来他下午该诵读经文,李安不耐烦看眼经匣,便先去午睡,可是多日以来养精蓄锐,让李安更加想念那些爱宠,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,不由想起淳嫔,多日不见,不知道她情况如何,越想越是心中痒痒。忍不住坐起身来,心道不如到外面走走,免得这样辗转反侧。
走出寝殿,只见东宫侍卫环伺,而侍中郑瑕却不见影踪,代替他是个礼部*员,他随意问道:“郑大人呢?”那个*员诚惶诚恐地道:“殿下,韦相派人请郑大人去商量祭奠事情,要等到未时末才能回来。”
李安喜,若是郑瑕在此,他不敢放肆,可是郑瑕不在,那自己在宫院里面散散步就没有关系,抬头看,自己亲信侍卫夏金逸正在旁边侍立。他低声道:“金逸,孤想玩玩投壶,你去悄悄拿来,不可让别人看见。”
夏金逸听左顾右盼片刻,道:“殿下稍候,属下这就去拿。”不过片刻,夏金逸果然拿投壶过来,这是李安心爱东西,直放在东宫,常常在看折子烦闷时候用来消遣,这个银壶乃是广口大腹、颈部细长形状,内装些豆子,却是为增加难度而设,如用力过猛,投入矢会反弹出来,那些用来投壶箭矢都是精雕细刻,美伦美央。夏金逸递过箭矢,笑道:“殿下还请手下留情,属下上次就输惨。”
李安笑道:“若论这投壶,你们可都不如。”说着投出箭矢,果然箭中,他得意笑,可是接连赢几局之后,却又觉得意味索然,往日夏金逸总是恰到好处让李安输上几局,这样来,李安总是能够反败为胜,自然是十分开心,今日夏金逸却是连连失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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