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贽这才想起自己原本要说事情,苦笑道:“今日晚上,父皇受到份谏章,弹劾裴云帷薄不修,有失孝道。”
微微愣,问道:“殿下,裴云宠爱妾室,疏远嫡妻,令她意图伤害妾室和幼子,这可以说是帷薄不修,可是有失孝道,怎说上呢?”
李贽苦笑道:“怎说呢,那个蔡御史也真是胆大,他指责说裴云冷落父母为他
安治病,可是这样以来,姜侯爷必须得作些让步,或者就是表兄想法子把侄儿送到长安,瞒过他人耳目,到时候若是切顺利,侄儿就可以自由回去东海,可是不妨直言,如今长安各方势力错综复杂,本王不敢保证能够始终消息不会外泄。”
方远新想半天,道:“末将会尽快通知主上,请他决定,如果有什消息,还希望殿下能够不吝相助。”
雍王笑道:“和贵主上乃是骨肉至亲,怎会相害,只要侄儿来长安,本王绝不会撒手不管。夜已经深,本来该留你,可是你也知道如今本王事事都得避嫌,会派人送你出去。”
方远新下拜道:“多谢殿下,不论事成与否,末将和主上都会感谢殿下这番心意。”
李贽叹息道:“这也是时机不巧,有些事情不说你也知道些,本王实在是不能让江司马远行。”
方远新心道,如今你们兄弟争夺皇位争得你死活,江哲又是你这般看重心腹,也难怪你不肯放行,更何况这个江哲身体也太差,们这里说着话,他都快要昏倒样子。
就在方远新要告辞时候,出声道:“方将军等等。”说着从刚刚溜出去趟小顺子手中接过两个玉盒,懒洋洋道:“胭脂玉这种海蛇只是听说过,所以必须看过伤势才能医治,可是也不能让方将军这样空手而归,这里有两种药物,种可以救治大部分常见毒药,效果很好,至少可以不让令少主毒气攻心,另种药物每日粒可以让人沉眠昏睡,却不会因此伤害人身体,这样就可以让令少主不必每日苦痛难耐。”
方远新听大喜过望,道:“末将代家少主多谢江先生慈悲。”他想到能够暂时减轻少主病痛,已经是难能之喜,故而千恩万谢接过药盒。
笑道:“这种药物原本是自己使用,只因伤愈之处,伤口疼痛搔痒,难以入眠,所以特意配这种药物,没想到效果十分好,只是配制起来十分麻烦,而且这种药方不能外泄,要不然就写张药方给你。”
方远新离开之后,深深叹口气,问道:“殿下,可是发生什大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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