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作,若是老二趁机发难,只怕户部就不再是天下。”
鲁敬忠叹息道:“臣也正是因此为难,殿下这几日就要揭发户部不法情事,殿下掌管户部,出这种事情,虽然可以解释过去,但是皇上心里不免有些恼怒,所以如今殿下得依赖她们打压雍王,等到风平浪静之后,才来想办法吧,其实拉拢到秦家也有好处,只可惜又让凤仪门占便宜。”
李安犹豫地道:“李寒幽也是皇族,总不至于过分偏向师门。”他声音有些充满不自信。
鲁敬忠苦笑道:“殿下说得是。”面上却现出意味深长古怪神色。只是心想去破坏雍王拉拢秦家太子却没有留意。
今日秦彝可是荣宠备至,正在他和雍王在后园欢宴时候,家人来报,太子殿下驾到。秦彝微微苦笑,想不到自己向洁身自好,却成两位皇子争斗导火线,不论他如何想,也只能率众前去迎接。
李安走下车驾时候,看见秦彝和雍王匆匆走来,两人上前下拜道:“臣李贽、秦彝叩见太子殿下。”
李安伸手虚扶道:“二弟和大将军不要多礼,今日孤来此却是陪着郡主前来拜会大将军和秦夫人,想不到二弟也在这里。寒幽,来拜见大将军。”
随着李安声音,从另辆华车走出个身穿雪衣罗裳绝丽女子,她走到秦彝面前,飘飘下拜道:“寒幽拜见大将军,家父多次提及当年和将军并肩作战事情,前些日子,寒幽代父亲送来微薄礼物,却被大将军婉拒,想是将军恼怒寒幽拜会来迟,实在是寒幽近日直在宫中陪伴皇后娘娘,还请大将军恕罪。”
秦彝神色淡然,微笑道:“臣和王爷确是袍泽情深,只是皇命在身,王爷镇守在外,秦某在京中伴驾,故而多年未见,郡主心意,秦某心领,前些日子拒绝郡主礼物并没有什理由,只是除皇上赏赐之外,秦某是从不接受他人礼物,郡主多心。”
当下众人来到后园,秦彝已经让人重新换上酒菜,李安坐在首席,抬目望去,这秦府后园与众不同,没有什奇花异草,亭台楼阁,却是把诺大块空地平整之后,铺上青石板,四周种上树木,成个小校场,场地上摆着兵器架、石锁之类东西,而在校场角,更摆着几面战鼓,如今春光明媚,秦彝就在校场外面大树下摆上酒席,让家将武士在校场上比武助兴,方才正是最热闹时候,雍王麾下侍卫和秦府家将都下场比武,胜人赏酒爵,败得人也不会收到责罚,都是军旅出身,没有那多心机,雍王和秦彝也不会因此生出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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