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完善,所以受针之人还有苦痛之感,等到灌下江哲新开药方,小顺子见江哲已经气息均匀,这才放下心来,突然想起件事情,小顺子眼中露出凶光,看向御医,方才他们主仆所言都是机密,若给外人知道,恐怕不免生事。
李贽虽然直在琢磨江哲主仆对话,但是始终没有头绪,不明白江哲为何从不说起夫人遇害之事以及仇家之事,但是他心思深沉,知道不可多问,如今见小顺子眼露杀气,怎不知他心思,便道:“小顺子放心,这位贾太医也是本王信得过人,他不会出去胡说。”
小顺子看李贽眼,这些日子李贽全力相救,他也是感同身受,不能不卖雍王面子,便冷冷道:“太医,若是你说出去字半句,休怪不留情面。”
说罢手指虽然点书案,坚硬红松木桌面立刻留下个寸深指孔,贾太医身上阵哆嗦,连忙道:“小医自会守口如瓶。”
接下来时光更加难熬,江哲始终气如游丝,小顺子每日在他身边伺候,神色冰冷,仿佛切都与他无关。而雍王等人也是愁容满面,这日,御医来禀报,只怕江哲性命就在今夜,李贽颓然坐下,句话也说不出来,世子李骏已经去就藩,石彧也随之而去,若是江哲过世,李贽心生寒意,自己该如何是好。就在他心中惶惶时候,突然苟廉惊喜交加跑进来喊道:“殿下,殿下,桑先生来。”
李贽大喜,刚要站起,却觉得手足发软,竟然站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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