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他们担心苟廉已经到帐前,苟廉此人最是心高气傲,得知李贽到建业特地把江哲强行带回来,又对他十分关爱,苟廉心里就已经不是滋味,这回李贽带着管休、董志去探病却不带自己,苟廉心里便是阵不舒服,以他聪明才智自然是知道李贽他们担心自己得罪江哲,这让他更加不甘心,所以他趁着李贽他们离去不久,就来到帐前,现在还是雍军“俘虏”,虽然李贽下令不许人去打扰,但是苟廉在军中地位是很高,所以看守军士也没有阻拦他,就让他施施然地走进帐篷。
看到这个鹰钩鼻子年轻人就猜到他身份,看他毫无礼貌站在面前打量半天,挥手阻止小顺子怒火,笑道:“请问可是舌厉如刀苟廉苟永泉?”
苟廉微微怔,道:“想不到曲送蜀王性命江随云也认得这个小人物,真是荣幸之至。不知道昔日讽刺蜀王‘旦归为臣虏,沉腰潘鬓消磨’状元郎是否早就知道今日之事,见兄台形容憔悴,病体支离,应该也算上‘沉腰潘鬓消磨’吧。”
淡淡道:“久闻永泉兄曾为故徐州将军张郴之幕僚,张郴不奉正朔,率兵割据地方,永泉兄当时在其帐下颇受荣宠,后来雍王殿下讨伐张郴,阁下奉命出使雍营,谁知折服于殿下威严,回去之后劝服张将军弃甲归降,日后阁下替雍王殿下出使四方,不辱使命,却不知是否因为最初替张郴出使,反而被人说降羞辱,让阁下日后悬梁刺股,后来才有所成就呢?”
苟廉面上红,他劝服张郴归降之事,虽然誉为美谈,但他自己总是觉得没有说服雍王退兵,反而成雍王劝降说客,未免有辱使命,想不到被人针见血揭穿。他赧然道:“雍王殿下龙凤之姿,雅量高致,岂是言辞可以动摇,在下铩羽而归也没有什奇怪,而且在下挽张将军于水火,此功亦可补过,倒是阁下,既然知道大雍才是正统,为何不奉正朔。”
笑道:“永泉兄此言差矣,说张将军不奉正朔,乃是因为当日中原统就在顷刻,人心归附,张将军倚仗兵势,不识时务,故而轻之,而南楚虽然小国,然立国之久尤在大雍之上,随云曾是南楚状元,甲进士,任职翰林院多年,深受国主重恩,焉能抛弃君上,改奉大雍,随云颇知廉耻,旧主尚在,怎能趋炎附势侍奉新主。”
苟廉眼珠转,道:“阁下既然决心侍奉南楚,如今南楚国主已在营中,赵嘉都屈膝侍奉大雍,阁下为何如此执拗,何况听说贤臣择主而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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