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雍认为理由充分,南楚虽然称臣大雍,可从来没有受大雍调遣本分。”
李显笑道:“德亲王此言差矣,大雍君臣贤明,那蜀王割据地方,不肯称臣,此诚不可忍耐,如果蜀国早向国称臣,大雍也不会进攻蜀国,听说天子之仇,九代之后还可以报复,当初蜀国趁们大雍立国之初,出兵秦川,烧杀掳掠,令大雍先帝闻之泣血,此仇不报,焉能为人。后来大雍攻打南楚,蜀国再次出兵,虽然于南楚有恩,可是大雍却损失惨重,三秦之地,千里废墟,生灵涂炭,就是事后,蜀国不也向贵国勒索无数金帛女子。这样看来,蜀国是个藏在暗处恶狼,平时蛰伏不出,若见人有隙,必然出来咬人。现在德亲王替蜀国说话,只怕有天会被这种毫无情义,只知道利益友邦吞噬。”
赵珏冷冷道:“珏虽不才,也知唇亡齿寒典故,只怕亡蜀之后,就是轮到南楚。”
李显顿时语塞,他心里明白得很,攻打蜀国之后,南楚就是下个目标,只是没想到赵珏不惧得罪大雍如此单刀直入,作为大雍皇子,他不愿信口雌黄说谎。这时秦公子接过话头道:“此言差矣,所谓唇亡齿寒,是要相互依存,同舟共济,如今蜀国屡次挑衅南楚,视友好如仇雠,如今是牙利如刀,啮唇见血,不知德亲王所谓唇亡齿寒可是指此。”
赵珏淡淡笑,他幕僚青衫中年人,放下手中摇摆折扇,开口道:“虽然南楚和蜀国小有纠葛,但是并非是奇耻大辱,显德九年,大雍平定中原,陈兵长江,若非蜀主相助,出兵秦川,大雍怎能罢兵休战。虽然如此,南楚仍然向大雍称臣,此实在是切齿之辱,虽然如今两国和好,长乐公主下嫁国主,两国结为姻缘之好,然而贵国在长江之北年年操练水军,南伐之意未息,不知齐王殿下如何解释。”
李显笑道:“两国虽然和好,然而贵国如亲王这样念念不忘两国之仇人并非少数,国若不练习水军,只怕贵国大军早就过江,德亲王久镇长江,难道不知此中情况,何况,国既然早已和贵国结好,皇妹乃是父皇爱女,远嫁南楚,近年来不仅往来频繁,而且通商通婚,哪里像蜀国样闭关锁国,国早就有军议,不攻蜀以免心腹之患,就平南楚以求清卧榻之侧。”
赵珏冷笑道:“岂有此理,十年来,南楚每年入贡金银财帛,可是贵国却从不肯出售兵器良马,若是真心结好,怎会如此,王后虽然是大雍公主,然后国家大事,怎能顾忌妇人,郑武公为攻打胡国,先以爱女下嫁之事,赵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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