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是在祝荧面前不碰,即便祝荧不在,也不会去玩。
江复雨挑眉道:“是弟弟吗?看来你很喜欢他啊。”
裴慕隐没回答,这局结束后把垒起来筹码往前推,标各色号码小圆片洒小半桌。
他道:“不取出来,换酒请大家喝几杯。”
在门外观望Omega很兴奋地说:“是不是光线问题?他长得真漂亮啊。”
“难得看到江复雨输成这样,之前都没听说过裴慕隐会玩牌。”
“在他高中时候,他就很会玩。你是没见过他特意出老千,洗牌能洗得和默认顺序模样!”
祝荧立在门后,往里面望过去。
裴慕隐漫不经心地出对牌,骨节分明手指摸过牌面,明明没有故作姿态,却优雅得如同在抚摸珠宝。
筹码已经在手边高高堆起,就这会工夫,看起来赢很多。
尔夫,能帮忙占个好点位置。”
方逸辰道:“有靠谱机构能接手,把骨灰做成晶石,样式你自己挑。”
能够做颗晶石留个念想,也可以全部都以这种形式保存下来,大概是两百颗左右。
祝荧看着文件里介绍,以及最后那几张私人墓地照片。
清澈湖泊边栽着柳树桃树,春夏之际片盎然,待在那里该是很安逸。
“你这话最好别让他听到。”同伴提醒,“他很忌讳别人这评价他长相,知道要你好看。”
“他看上去脾气也没传闻中那差嘛。”
“他能把同学摁在爬满虫子课桌里,跟个,bao力狂样好吗!事情捅出来以后,和朋友们都不敢直视他,和他说话都心里打鼓。”
“天,他是不是疯
江复雨问:“怎记得你有段时间不打牌?”
裴慕隐没有牌瘾,只不过头脑活络,打得比较好,在群公子哥里称得上高手,大家时不时会喊他来上轮。
他淡淡道:“当时男朋友不喜欢。”
祝父是个赌鬼,以至于祝荧对扑克牌有些阴影。
裴慕隐其实都没当面问过祝荧喜恶,在得知祝父不良癖好以后,就默默地避开这类活动。
“知道你之前有苦衷,心结解不开,经济上也困难,现在情况不样啊。”方逸辰道,“你还在等什?”
祝荧道:“再想想。”
“小祝,你有什顾虑,可以和说。”方逸辰道,“难道你要让宝宝直陪下去?你这样永远走不出来,他看在眼里也不会放心。”
祝荧什也没讲,疲惫地道谢后,表示自己还要再想想。
他心事重重地路过楼赌场,听到有几个青年在交头接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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