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姐道:“希望他能快点康复,劳烦裴先生费心。”
这里最想让祝荧痊愈人就是裴慕隐,车祸前说好要带他去看孩子,这下被迫愿望落空。
并且,祝荧遇到孩子有关话题,会非常消极敷衍,除“真不记得呀”,就是“不要说这个好不好”。
问多还会发小脾气,讲“是你当时要走掉,现在又想当父亲,去哪里给你找小孩”。
他从裴慕隐叙述中大致地解旧事,可惜失去这份记忆,情绪也跟着淡化,仿佛经历这些事情人并非自己,只是听个结局哀伤故事。
“咱们实验室事情怎办,就搁置?”
“样本是他研发出来,他现在成这样,还能怎办。”
师兄长叹口气:“也好,把这个晾段时间,省得争来争去。”
有效治疗易感期样本理应归于祝荧,可实际上并没那简单。
虽然之前从没拿出来谈过,但大家心知肚明,实验室不会放任成果被分离出去,祝荧很难带走它。
[他到底是不是装?]
[可他没失忆话,怎会愿意亲……]
[就算想骗那些亲戚,也没必要骗吧,没有理由啊?!]
裴慕隐心里矛盾很久,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却说不上来证据。
那张美丽面孔在他眼前晃过,要笑得明媚,要愁眉苦脸,生动得十分反常。
所以,祝荧反应并没以往那激烈,和裴慕隐相处得很平和。
这对于他们来讲,是做梦也想不到情况。
“不懂之前怎想,现在要选,就原谅你。”祝荧道,“看在你长得漂亮份上。”
裴慕隐不喜欢别人称
以及后续研发、临床试验、上市审批,这些环节里有得是争功地方。
裴慕隐道:“祝荧本来是什态度?”
“他不想卖给那些做抑制剂公司,哎呀,毕竟抑制剂是必需品,但价格炒翻天,是个Omega都不喜欢他们。”
师兄边说边把果篮放在柜台上,看祝荧在认真地织毛衣,觉得画面特别不真实。
“那辛苦你照顾着点。”师兄道,“都不敢多看他,总感觉他在恶作剧……”
以前从不会出现在祝荧脸上表情,这些天会时不时流露出来。
但凡是和祝荧打过交道人,过来看望时候看到祝荧那副乖巧样子,都会倍感震惊。
完全消化不,又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。
“那个,裴先生。”祝荧师兄战战兢兢道,“他是真脑子坏啊?”
师姐对他用词不满,掐把他胳膊:“是脑震荡不是脑瘫,坏什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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