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他并不爽快,反而会觉得自己定力被接二连三地考验。
——比如现在这样,裴慕隐用满是醋意又很深情眼神望着自己,在期待着自己回应。
祝荧意味不明地笑下,道:“你管和谁上床?再不走就要迟到,对方会很生气,然后根据经验,Alpha往往会……”
他有意顿顿:“在别地方加倍报复回来。”
眼前裴慕隐就是如此,祝荧看着他暗下来眼神,觉得要不是现在光天化日在路边,自己会被怎算账真不好说。
“锁门,你走不掉。”裴慕隐道,“每次见都那凶,干什,气死孩子他爸对你有好处?”
他不打算和祝荧吵架,可偏偏祝荧就是句句带刺。
“那你可要确认下孩子能不能喊你声。”祝荧冷冷道。
裴慕隐道:“你把他送去哪儿?”
祝荧记起裴慕隐摇晃骨灰盒情景,就感觉头晕脑胀,说什都感觉很无力。
配度有80%Alpha。”
话音落下,这辆车在马路上忽地刹车,靠在路面。
要不是祝荧系好安全带,这突如其来下绝对要冲出去。
“你干什?!”祝荧问。
裴慕隐道:“这句话倒是还想问你,你是故意吗?”
“祝荧,你少来激怒。”裴慕隐咬牙切齿地念着他名字,接下来说话语却毫无攻击性。
“只想对你好,比江锡和许砚加起来都更想对你好。”他道,“想补偿你,也想补偿你孩子……就是补偿这种词不太恰当,说成想爱你又有点
他道:“你已经见过,只是没认出来。快点放下去!”
裴慕隐嗤笑:“那急着和别Alpha上床,你是又发情?”
祝荧愣愣,意识到自己酒店地址确实令人误会,只不过他真是请志愿者单纯吃顿下午茶。
因为腺体情况特殊,裴慕隐标记不会停留太久,别人也能覆盖上去,所以他拜托对方等下次自己来结合期,帮忙在后颈咬口。
毕竟和裴慕隐纠缠太深,并不是好事……
祝荧解开安全带,道:“不送就算。”
因为身体原因被迫缺席答辩,其中裴慕隐有不可推卸责任——要不是他标记自己,又没陪自己走到底,还让自己怀孕……
祝荧想到这里就牙痒痒,每次被病痛折磨,却没法减缓时,按室友说法,自己总是喜怒无常,教别人心生怯意。
可是他那煎熬,怎柔软无害?怎不去记恨?!
不过他今天真要去见志愿者,懒得和裴慕隐多做纠缠,说完就想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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