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里,江楼心有意关注前男友动向,无奈人脉有限,他接触不到顾临阑涉及领域,所以点也不清楚情况。
有时候下班比较早,他会特意去胡同绕圈,远远地站在路口,等着顾家父母每晚回家,看他们是不是身体硬朗,有没有遇到麻烦。
自己和顾临阑交集到此为止,别再也不能强求。
……他想和自己结婚?
江楼心呆滞会,很快意识到许砚顾虑。
“不愿意嫁人啊,他估计直接帮挡下,江家又没到卖儿子境地。”
说完,江楼心嘟囔:“烂桃花什时候能少点,陪着爸爸每天都很开心,只想这样过下去。”
气氛诡异地静两秒,大哥眼神闪躲,道:“是你自己造孽,谁让你招惹人家?”
“每天除上班就待在家里,谁也没招过。”
“提亲是顾临阑,你高中时候找Alpha。话说回来,你倒是眼光不错,还是那时候就有预感?”
结束交响乐团排练,江楼心刚刚装好小提琴,被告知爷爷手术失败。
他在灵堂里默默守三天,熬得眼里有血丝,满身都是烧纸钱后烟味。
出席过葬礼,江楼心恍惚地看着墓园外车来车往,忽然察觉到有几个亲戚看他表情不太对。
他不知道这是为什,自己在江家存在感很低,也摆明无心去争夺权力,不该被这“重视”。
风尘仆仆赶回来大哥也在打量他,他道:“怎吗?”
怪不得爸爸没和他多讲,肯定是担心他念着旧情,又对往事怀有愧疚,也许会被对方借此报复。
他问:“顾临阑过得怎样?”
“比你好得多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大哥道,“要是他依旧
江楼心迷茫地愣片刻,说:“他要回来?”
大哥这两天被各路消息搅得心神不宁,看这弟弟点都不知情,觉得有些好笑,又觉得不幸。
明明江楼心才是漩涡中心那个人,他却完全在状况外,被其他人看戏般地围观。
大哥有些同情地说:“至少个星期前,就听说他和父亲讲过这事,父亲态度很积极。”
然而这在江楼心眼里,就是从天而降意外,令他大脑几乎转不过来。
大哥说:“楼心,爸爸最近有没有找你谈话?”
江楼心道:“们没聊什要紧事。”
“估计爸爸是想不好怎和你讲。”大哥道,“他也没和说,只是自己听到风声。”
江楼心很疑惑,细想遍和许砚近期对话,问:“是不是有人想要和结婚?”
大哥诧异:“连这都没和你说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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