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只存在于自己梦境中,但后劲太大,
江家乱成锅粥,T大某间教室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教授们面面相觑,不敢相信每年最高奖学金获得者、院里最无可挑剔优等生,居然没来答辩?!
他们没联系上祝荧,再迟到话,只能以挂科处理。
出于惜才心理,有人特意翻出来祝荧在入学时填紧急联系人。
研究生那份档案上电话是室友,室友摸不着头脑,说祝荧早就出门。
“就这样啊。”他道,“个人那自由,完全没有结婚想法。”
许砚问:“是没遇到合适Alpha,还是单纯不喜欢婚姻生活?”
“和别人同甘共苦,几十年都住在同个屋檐下,感觉很辛苦,自己会做不好。”江楼心道,“再说,也确实没遇到过顺眼。”
“嗯,那就不结婚。”
“是谁跟你提过这茬,怎突然这说?哪个Alpha啊,胆子那大,敢跟这种有黑历史Omega结婚。”
“为什?哥哥们不来吗?”
许砚说:“可能不来,昨天打电话去问,他们讲最近很忙。”
他另外几个儿子是Alpha,平常由江锡管教,在家中不让他插手。经过江锡那霸道无情教育,孩子们变得同样冷酷又强势。
他们均已成家立业,在父亲手下办事。
为锻炼能力,江锡把他们陆续外派出去,哪里穷苦就去哪里,年下来见面次数寥寥。
然后,那人找到本科档案,再用上面信息打遍。
裴慕隐激活停用五年多国内手机号,里面空空如也,没有往常谄媚讨好,以及逢场作戏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找回来,明明没人会再记得这串号码。
不过,他昨晚做个噩梦,画面里祝荧直在拨打电话,然而回应祝荧只有冰冷提示音。
隔着白雾,他试图看清祝荧屏幕,最后发现上面显示联系人是自己。
许砚刚想说,却被手机铃声打断。
秘书长说:“许先生,麻烦您立即来医院趟。”
“是不是老爷子出什事?正好在楼心这边,要不要带他起来?”
对方很奇怪地停顿几秒,接着说:“您个人就好。”
·
“喔,那不去旅游。”江楼心道,“回家陪陪你!”
许砚瞄到江楼心手机有很多条新消息,问:“谁给你发消息发得那勤快?”
“交响乐团里同事,最近要结婚,拉去做伴郎。”
“那你呢?”
江楼心疑惑,不懂许砚为什会提这个,以前明明从来都不会打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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