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漆黑混着剧烈耳鸣,等到祝荧缓过来,自己无力地坐在椅子上,心口发闷喘不过气来。
与此同时,几位医生焦头烂额,和姗姗来迟江锡讲话。
医生说:“您怎让小公子过来顶上?!”
他没见过江楼心,只知道江锡除最小儿子是Omega,其他都是Alpha。
江锡头雾水,在为手术结果而纠结,敷衍地摇摇头:“没有,他不是。”
祝荧再三强调自己有严重信息素紊乱症,没办法失血太多,输血要求量已经远远超过他承受范围。
然而没人听他,别说会加重病情、有巨大副作用,就算是以命换命,说不定那群人也不当回事。
他被押到采血室,沾酒精棉签涂过皮肤。
他太瘦,血管很细,不是很好找。
护士紧张得额头冒汗,将几袋血放进仪器之余,说:“给他买点饼干吧,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……”
着,被骂几句,就爽快地抛下全部,只要自己喜欢人。向那个人证明也能付出很多,投入感情并不比他少。”
同学道:“唔,这是什心态啊?你叛逆期推迟好几年,终于来?”
“随便做个白日梦。”祝荧道,“没人绊住,也没东西能丢下。”
他以为今天无意撞破谈话,是近期最后次见到江锡,在顾临阑和江楼心结婚前,自己应该不会再看到位高权重Alpha。
但在周后,他正在去学校,准备进行期末论文答辩,却接到江家助理电话。
医生道:“但您父亲与他发生输血反应。”
走廊上人来人往,祝荧脸色苍白地趴在桌前,感觉浑身都在痛。
手边放着张数额不低支票,作为江家感谢金,他没有拿,整个人已经疼得没什意识。
祝荧没懂自己怎这倒霉,这事也能从天而降般砸到身上。
保镖给他买甜味饼干,他捂会后颈,继而艰难地硬塞下去半块,随即去水池里吐到几近虚脱。
信息素紊乱使得各个器官跟着难受,至少有三分钟,他眼睛什都看不见。
助理文质彬彬,礼貌地向他介绍江家老爷子状况,老人在抢救室里陷入昏迷,需要同血型人输血。
好巧不巧,自己与老人都是极其罕见血型。
祝荧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,身体状况没办法帮忙。”
本以为拒绝就没事,天知道有钱人事情有多横行霸道,他在校门口被强行带上辆商务车。
两个保镖胳膊比祝荧大腿还粗,分别站在两侧,生怕虚弱清瘦血袋会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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