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应该说些缠绵情话,可是祝荧常常含蓄,爱意都只是闪烁在眼里。
他开玩笑:“既然那担心,就要对好点,世界上其他人都没你对好,还能走去哪里?”
裴慕隐道:“你不是宝贝吗?”
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接这句话,大概心里直这想,讲出来也不嫌别扭,搞得祝荧感觉浑身都热起来。
“真假,谁会把宝贝丢在家里星期?”
说完,祝荧很希望能撤回,这句话很难不让人回想起之前矛盾。
但他不想翻旧账,至少在现在,不想再去拉扯,强求他久居上位恋人真正懂得自己心思。
想到这里,祝荧挣扎着又找遍,还是没见红绳踪影。
他趴在桌上叹气,又是责怪自己弄丢礼物,又是担忧恋人会因此闷闷不乐。
他感觉得到裴慕隐有些敏感,怕这件事情会增添对方患得患失,便决定开学前去庙里重新买根。
刚计划完开学前还需要做些什,裴慕隐开锁推开房门。
祝荧压着腿上疼痛,尽量让走姿自然些,然而依旧被察觉到古怪。
把红绳包起来,那抹颜色艳得好似滩血。
因为祝荧平时不会在外人面前散发信息素,就算是结合期无意漏出来,也会立即压制住,所以周涉并不知道他味道。
红绳上残留点香气,像是被雨水打湿玫瑰。
·
祝荧回到家时,裴慕隐依旧没回来。
两人出身天差地别,在这类问题上,不是互相袒露心迹,就能感同身受、彻底解决。
他愿意交给时间,在日复日消磨里贴近、磨合,再和解。
祝荧嘀咕:“没有怪你……”
裴慕隐沉默会,道:“怪自己,易感期躲那久,真怕你在看不到时候跑。”
祝荧听得云里雾里,笑下:“你都在想些什东西?怎会跑。”
“你膝盖怎?”
他不想说来惹人怀有歉意,道:“之前在桌角磕下。”
尽管他说没事,裴慕隐还是卷起他裤管,冲着那圈淤青皱眉头。
“抽空应该把桌角都包上软垫。”裴慕隐说。
祝荧哭笑不得道:“那是家里有小宝宝才会这做,下次会注意,不用这样。”
他把馄饨倒在陶瓷碗里,扔掉湿透塑料袋,再去洗个手。
这时他才发现红绳不见。
他以为自己没有戴,也许是之前摘掉随便放,就在家里找几遍,可惜无所获。
“不会被小裴带走吧?”祝荧纳闷。
只是两人没有闹掰,不至于带走这种具有定情意义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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