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府上,隔壁吧。”裴慕隐道。
让他把Omega放在个随时有危险地方,他做不到这绝。
再说祝荧看起来那可怜,每个动作都像是无声求助,让他同情心很难不再次泛滥……
趁着祝荧专心地朝着大门生气
祝荧背脊很单薄,从身后可以看到衣料下肩胛骨顶出点弧度,动起来时像被折断过翅膀蝴蝶。
裴慕隐看他够不着最上面污渍,闷闷地跳两下,随即抢过他手上刷子。
“帮你。”裴慕隐说。
祝荧道:“自己能行,不需要你帮。不是朋友生日?再不去要来不及。”
他没有讨好对方义务,不过上句话出口,心里还是有些懊恼。
不止是他,祝荧也有所察觉。
到家门口,祝荧看着门板上片狼藉,催债者用油漆涂上许多侮辱性言语和图案,并写他父亲共欠多少钱。
发现这赌鬼借十多万高利贷后,他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又来。
在裴家过段风平浪静日子,他差点忘自己生活本该有多艰涩,被拖累得团乱。
裴慕隐把车开到他旁边,说:“有朋友过生日,要去南边,和你顺不顺路?”
祝荧被太阳晒着,感觉到车内扑来那股冷气,终是没能硬气地拒绝。
他给裴慕隐开导航,局促不安地坐在后座。
裴慕隐驾照是前不久才考,不过他开车很稳,这辆车也非常舒适。
祝荧慢慢放松下来,度靠在椅子上睡着,到目地被裴慕隐喊几遍名字。
语气太冲,他不应该迁怒裴慕隐。
裴慕隐道:“你在对发脾气吗?”
祝荧别扭地撇开头: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就这样?”
他惊讶地张张嘴,说:“那改天写份检讨书来,给你送到府上?”
裴慕隐无意去看别人家丑事,也不清楚祝荧家庭条件,还以为母亲做保姆话,好歹也是温饱不愁水平。
他终归是十八岁少年,性子冷淡但也不冷漠,现在有点后悔自己驱赶。
“要不然们还是……”
祝荧冷冷道:“不用,可以收拾。”
说完,他熟门熟路地拿出刷子,点点地开始清理。
裴慕隐转头看他:“有那舒服?”
祝荧面颊发烫:“昨天熬夜写作业,今天起来有点困。”
“算,帮好学生把东西拎过去吧。”
行李箱被轻而易举地提起来,裴慕隐瞧着破旧房屋皱皱眉,大概嫌弃得难以下脚。
他跟在祝荧身后,穿过狭窄马路和胡同,感觉得周围邻居看过来眼神有点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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