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荧挑挑眉,拨弄着枕头边沿布料。
泡泡是
估计是他状态不好,裴慕隐怕下手狠要出人命。
祝荧本来喊许元思送书,到现在也没个影子,打电话过去也没接,八成正和炮友打得火热,于是也不催。
他在手机上看会课件,然后门被敲敲。
同居过情侣久而久之会记得对方各种小习惯,包括敲门特点,祝荧也不意外。
即便他很不想承认,事实就是他不假思索地辨认出外面是裴慕隐。
他盯会屏幕,难得有回复冲动。
对面是个本事不大口气很狂老板,不比裴夫人那样能毫无负担地扔支票。
为睡自己能出这些钱,估计是咬紧牙齿。
他发:[之前别人给开价都是五百万往上走,把胃口下子养大。你出这点钱,够来和你握个手?]
看那人不回话,祝荧讽刺地笑笑。
纵使他再怎有才华,出身平庸再被有意欺凌,也注定是被啃噬小虾米。
他觉得自己早就习惯这种事情。
今天不太凑巧,被裴慕隐弄到晕过去,他昏昏沉沉地醒来,睁眼就看到这些高高在上要挟,难免心绪不平。
祝荧没有理会,疲惫地翻个身,有微凉液体沿着腿慢慢淌下来。
他茫然地眨眨眼睛,表情里有种后知后觉委屈。
拜这个恶劣Alpha所赐,他嗓子到现在还哑着,所以不是很想搭理,干脆躺下来装睡。
再眯着眼睛偷偷打量罪魁祸首。
本以为裴慕隐会冷着张脸,没想到他失魂落魄地望向自己。
祝荧装不下去,嘀咕:“干什?”
裴慕隐道:“帮你去拿书时候见到泡泡,担心他个人乱跑,让江楼心在照顾他。”
他疲惫地去浴室洗个澡,水汽蒸腾中,镜子里倒映青年苍白得毫无血色。
浑身除深深浅浅吻痕,还有淤青落在手腕上。
后颈被狠狠地咬过,腺体上交错着好几道Alpha牙印,可见之前经历多粗,bao情事。
祝荧不怎懊恼,裴慕隐会失控成这样,定比自己更生气。
他洗完澡涂药膏,发现自己当时虽然很害怕,觉得裴慕隐和疯样,但其实除腺体,其他地方伤得很轻。
裴慕隐居然没有给自己清理。
手机又亮亮,那人不死心地发来:[你师兄今天过来想找聊聊,说,只肯和你个人聊。]
[私下里再打你六十万零花钱。]
祝荧心想,这措辞真熟悉。
只不过十九岁自己不屑顾,到如今他二十四岁,还被这样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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