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元思想想也是,把祝荧列书单和钥匙交给他。
公寓内部陈设比裴慕隐想象更加简洁,别说偷东西,压根没几样家具。
六十平房子里有小餐桌
病房里都是信息素味道,但凡嗅觉没失灵,定能知道那里发生过什。
再说自己后来做得有点过,祝荧体力不支,现在还没醒过来。
“这里离公寓不近,又不是没有食堂,你干嘛每天送饭?”裴慕隐问。
许元思道:“祝荧喊送书,就想把饭菜也送。哎,不是吹牛,做饭可是味道流!”
“书呢?”
裴慕隐道:“只是个临时标记,不然呢?你不打抑制剂自己熬过去?”
看祝荧明显松口气,他又说:“难道你以为想永久标记你?”
祝荧衣服皱巴巴,整个人也乱七八糟,虚弱地被抱在怀里。
他想,自己以前真想过和裴慕隐结下永久标记。
那时候裴慕隐也是紧紧地搂着他,他因为腺体偶尔会刺痛下,恹恹地心烦,裴慕隐就俯身亲吻他。
住,没有开灯,屋内很昏暗。
祝荧眼前很模糊,被结合期折磨得神志不清,干脆把脸埋在枕头里,又被强迫翻转过来,面对着旧情人。
“真有过别人?你更喜欢他,还是喜欢?”
“他是个废物吧,还能让你咬咬得这紧。”
“你更喜欢点吧?你哭得这厉害……”
这位不靠谱室友喃喃:“靠,忘记带……”
裴慕隐道:“钥匙给,去拿吧。”
许元思今天穿得花里胡哨,特意收拾过形象,看就是待会还有约会。
他觉得折返趟话,八成要错过约会,可是给裴慕隐钥匙似乎也不太好。
裴慕隐嗤笑:“那里客厅还没浴室大,怕从你们屋里偷东西?”
十九岁少年浑身都是反骨,在他身边又无比温柔,吻得稍微用力点都怕弄疼他。
他们时不时要拌嘴,裴慕隐揉揉他眉心,很快投降道:“你不要皱眉。”
而眼前,裴慕隐冷冷地看着泪流满面他,只说:“等下记得去吃避孕药,没空陪你做人流,也不想被突然冒出来小孩叫爸爸。”
……
在护士台撞见过来送饭许元思,裴慕隐眼疾手快地拦住人。
听到裴慕隐这讲,祝荧才发现自己哭,枕头有点潮,脸上肯定也湿片。
他想抬手去擦,无奈手腕被牢牢摁在两边,动也动不。
然后裴慕隐鬼迷心窍,咬住他后颈肿起来腺体。
祝荧如果真是只猫,那这时候就炸毛。
他猛地挣扎下,道:“你在干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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