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家被关着那几天,越来越放不下沈思霏,几日不见,不但没有忘记,反而对对方兴趣越来越大。
他等两个小时,庄海才过来,他怒道:“这是去哪里玩,这久才来。”
庄海锤他下:“你以为大家都像你,每天都想着出来玩,被爸拉到公司里当社畜去。你也就比小两岁,怎没见你爸让你管理公司去,把你放出来祸害人。”
“他怕直接把公司给弄倒闭呗。”余明远伸出手,“东西带来没有。”
庄海把封厚实信塞进他手里:“想尽办法弄来,这小区安保不比你家别墅那边差。”
贺西洲说:“薄待你。”
沈思霏道:“无恨有怨。如果说不恨他,你显然不会相信。之前天真地以为可以伪装成无事发生样子,睁只眼闭只眼,实际上矛盾依然在。现在,他们在心里已经没有地位。”
他原先顾忌着,沈良平确实没短他未成年时候吃喝用度,他是被抚养长大。于是有点良心,直没多争取什。实际上沈良平边抚养他,边吸他生母留下来遗产,两两相抵,谁也不欠谁。
高考之后,他就要把这些,都拿回来。
沈思霏垂着头,忽然被面前人摸脑袋。
沈思霏怔,想起来贺西洲理想择偶是beta,几率很小,确实没法要孩子。
不过不知道贺西洲……喜不喜欢小孩子。虽然本人看着冷酷极。
他点点头,率先移开目光。
贺西洲看着他背影,没说话。
到家门口,沈思霏说:“对,想请你帮个忙。能不能找个靠谱律师,在这方面没有人脉。”
余明远点头:“以后两倍还你。”
庄海笑笑
贺西洲手掌宽厚有力,手心温暖极,他说:“别担心,相信。”
……
个男人叼着狗尾巴草,坐在小区外面座椅上。
他面容还有些稚嫩,有几分英俊潇洒,翘着二郎腿,身牛仔服,浑身痞气,路人见,都远远绕过去。
因为之前在中门口打架,被那个刘校长告到他爸耳朵里,余明远被他亲爸在家里关个多星期。今天才想尽办法逃出来,全身上下就块钱,打个电话给庄海。
贺西洲沉思下:“你生母遗产事情?”
沈思霏说:“当年遗嘱是变现后捐出去,怀疑沈……沈良平他把它们占为己有。只能想到这个办法。”
贺西洲点点头,找到个能力足够、又不会被沈家影响律师,还是很简单。
他问:“恨吗?”
沈思霏愣下,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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