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怕谢屿担心,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。
到会议室,林秋宿看过本次讨论要点,认为时长不应当超过四十分钟。
自己衡量过番,全然能够坚持整场,便专注于报告内容。
参会除他是代替纪弥过来,其余几个人都是资深专家级别,交谈时也彼此相熟,节奏推进得很快。
这样来,大概率提前散会,林秋宿庆幸地松口气。
“周末就又可以,对吧,老婆?”他颇有求知欲地确认。
林秋宿被这称呼搞得面红耳赤,扭头瞪过去,却见谢屿嘴角翘起。
“终于舍得看眼啊?”谢屿说完,又道,“会议如果时间长,找借口去休息,实在不行发消息。”
林秋宿语调很慢地“喔”声,再被谢屿帮忙打开副驾驶车门,缓缓坐进去。
和谢屿关照样,林秋宿确不太舒服。
秋宿语气硬邦邦地说:“现在舒服得要命。”
谢屿明知故问:“真假啊,那怎故意弯着腰?”
林秋宿恼羞成怒,抄起身后靠垫,想往谢屿身上丢。
“它都肿,只敢穿厚点衬衫,都不敢穿短袖!”他道,“以后你离远点。”
将锅碗瓢盆都放进清洁机里,谢屿走出厨房,想去碰林秋宿但被躲闪开。
可惜事实与他想相反,等敲定最后个节点,有男人话锋转,健谈地聊起别事情。
其他人附和这个话茬,群老熟人东扯西扯,居然没有要收尾意思。
林秋宿如坐针毡地多杵十来分钟,吃力地将手放在桌前,重心借此倚
饱胀感和酸涩感挥之不去,对方留在自己身上余温已经消失,带来余韵则像是渗进骨缝里,与他融为体久久不散。
洗澡时候,谢屿就给林秋宿做过检查,没有出血类伤,只是有几次微微泛红。
林秋宿也没有太当回事,吵着让谢屿别这观察自己,再提醒对方好好处理背后被挠出来几道红痕。
他们都是第次经历这种事,全程边摸索边做,难免出现疏漏。
此时在车上落座,林秋宿从体感上认为,自己身上有延迟反应,现在比昨晚来得严重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说,“昨晚看还好,今天肿起来吗?”
林秋宿被道歉得不太自在,心说,两个人起干这档子事,讲到底你情愿,没必要有方感到愧疚。
随后,他听到谢屿热心问:“小屿哥哥帮你揉揉?”
林秋宿闭下眼,忍无可忍道:“今天你再动下,就把楼下打扫着准备搬进去吧。”
谢屿散漫地走在他身侧,点头: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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