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希望未来有哪天,林秋宿能再次回到这里,那时候自己能拥有提出继续共同生活资格。
拥有开口请求身份很重要,能力与心意也很重要,谢屿愿意走进片烟火气里。
“你哥时半会走不掉,那你实习准备去他那儿,还是住这里?”谢屿打听。
林秋宿盘算得明明白白:“表面住他公寓,但他不是被绑在医院吗?实际回这里呀。”
谢屿笑起来:“你打算让他歇多久啊?”
听到他深深浅浅脚步声,谢屿端出刚出锅牛肉炒饭。
“来得好巧,尝尝味道怎样?”谢屿道。
林秋宿不可思议地看着桌上菜肴,恍惚地问:“怎你手艺从只会把热水倒进泡面里,突然跃迁成中华小当家?”
谢屿替林秋宿拉开把实木椅子,再坐到这把椅子旁边。
他回答:“之前就开始学,但空闲时间不多,其实只会这几道菜,今天撑完场面就没存货能炫技。”
你可以自己抓把劲。”谢屿翘起嘴角。
林观清发笑:“光是个弟弟都没法好好顾及,怎可能想别事?那是真祸害人。”
他喝口粥,对眼前清汤寡水不太满意,又担心空着胃会继续难受,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。
瞧着他老老实实将早饭吃大半,谢屿迈步出门,回到家里时候林秋宿还在睡觉。
昨天心情大起大落,还被胃病患者吓得不轻,操心到半夜才睡下,林秋宿体力都心力都被严重透支。
“没想替他做决定,他身体这副样子,听听医生怎说。”林秋宿说,“医
林秋宿慢吞吞落座,尝筷子鱼肉,又盛出几勺汤。
“很好吃。”他道,“之前来还记得你只会煎鸡蛋,从头学话要练很久吧?”
谢屿说还行,没有想象中那艰难。
在林秋宿搬到学校之后,在自己意识到喜欢之前,在被空落落情绪占领之际,其实谢屿就在断断续续注意这些。
他是个常年对生活无所谓人,沉迷于当事业上野心家,背地里却连最简单荷包蛋都做不好。
他此刻半张脸深深陷在柔软枕头里,眼睫紧闭着,丝毫没察觉到谢屿靠近。
然后谢屿将手覆在他侧脸上,林秋宿下意识地动动睡姿,往温暖掌心里蹭蹭。
等到林秋宿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已经是上午十点钟。
卧室门细开条小缝,漏进来光亮让他能看得清屋内场景,又不至于刺眼晕眩。
他循着光走出去,偌大门厅溢满香气,小餐桌上已经摆放好热腾腾松茸茶壶汤、盐烤鳕鱼和叠香煎雪花和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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