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做却是将弟弟推入火坑,这些年里,叔叔家收着自己定期给予生活费,背地里直虐待小孩。
林观清有条有理地叙述全部来龙去脉,行文不擅长煽情,却足以描绘肮脏传达愤怒。
“四零七那边同事跟说,这个人向来习惯强撑,不爱和别人提私事,能将这些全部说出来,是坚决要求林家夫妇必须被追责。”
老总仔细解释着,再说:“上头还讲他会请律师,这下看是不用交涉,准备通知那俩辞退吧。”
经理这下听完没有半点意见,将平整信纸叠起来,放回
谢屿说:“不想让他再回忆遍那种事。”
被这说,经理恍然大悟,没觉得谢屿考虑太细,也认为他说有道理。
这时候,干坐着老总插嘴进来:“话说林同学是不是有个哥哥?可能不需要谢先生走趟,这里就有现成件东西。”
他拿起身侧公文包放在腿上,再翻找阵,拿出外封很熨帖信件。
眼前这个落款姓名,写着“林观清”三个字,黑色字迹齐整有力,与桌上匿名信产生强烈对比。
服以后,出门再也没回来,谢屿沉思着,有种不祥预感。
好在和单位交涉已经步入尾声,他代表林秋宿态度,提出自己这边不能做出任何和解。
他解决办法也很明确,邹丰芹和林志尚必须被解雇,也不能以别形式返聘。
经理道:“蓄意陷害学生这件事,责令她停职是应该,可她丈夫没有掺和在里面,公司里没有牵连家属这种规定。”
谢屿回答:“这是长达好几年霸凌行为,他们家都参与,这个家属点也不无辜。”
“今天刚从四零七所寄到文件,有领导盖签名章,真实性可以放心。”老总道。
经理困惑:“这写什?”
老总道:“下班前刚看完,也正打算处理这件事,他文采很好,篇幅不算长,建议您亲自瞧瞧。”
好巧不巧,这也是封揭发信。
里面写自己早年接连失去父母,与幼弟相依为命,碍着许多现实因素,而不得不将人拜托给叔叔婶婶照顾。
经理说:“那就是匿名信之外其他事,要提供更多证据,直接开除他不合明面上规定。”
“有啊,再跑趟明城,录街坊邻居口供行不行?”谢屿不嫌奔忙。
经理见他这样,忍不住说:“那个同学去哪儿?你干脆联系他下啊,非要那远走趟?”
谢屿不假思索道:“不方便。”
“几几年,是他没手机还是你没花费,难不成你们没联系方式?”经理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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